在弯曲肠道给予他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如同汹涌的大海浪潮一般,十数层楼高的浪头气势浩大地向他袭来,腥咸冰冷的海水把他理智的小船浇得浸透,在风暴中木板吱吱叫唤,如同他被顶弄时候嘴里冒出的那些小奶猫声音,又细又软。
他身体不住地往下蹭,腰部抬起,自发迎合着那个迅猛地在肠道中抽插的陌生手指,“你快点……哈……使劲地插进来……啊啊啊!……”
禅院直哉爽上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支支吾吾小声交换,被干到前列腺附近就抖着腰尖叫,越来越接近高潮的时候就变成和毫不克制地大声浪叫。
他找不出怎么简便形容自己感受和渴望的句子,但他知道自己的肠道必须被又大又粗的东西狠狠贯穿,他一瞬间冒出灵光,流着口水眼泪叫唤着:
“嗯嗯……干我……使劲干我……啊啊嗯!……”
巨大的猛烈的白光瞬间将他吞没,他身体不住颤动着,眼尾两道深痕的凤眼眼珠已经有些翻白,在强烈快感中显示出晕厥的恍惚,口水横流地张开红润嘴唇,露出湿润口腔里无力抽动着的鲜红舌头。挺翘的阴茎抖了抖,但什么都没有射出,肠道不断的抽搐收缩,比之前的任何时刻都依恋不舍的夹紧了插入其中的女人手指。
……
过了好一会儿,禅院直哉才再次恢复了理智。
他眨了眨眼,立刻有滚烫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脸颊下巴都一片凉飕飕的湿润感。刚才被这个陌生女人用手指干到哭天喊地,无精高潮的记忆一下子冲袭而来。
禅院直哉黑了脸色,没说话。
滚热的气氛立刻变得冰冷,安静得吓人。
已经梳洗好的艺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立刻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那妾身就告退了。”
金发的禅院家未来家主赤裸下身地坐在床褥上,深色单衣上溅射着稀薄的精液,身下的雪白被褥浸透了大片水渍,都是从他自己屁股里一股股流出来的淫液,他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潮吹了,前头没喷,后面喷得特别厉害,大片温热潮吹液喷射成细碎水潮,把艺伎都吓了一跳。
他擦了擦自己下巴上滴落的水液,不知道是涎液还是眼泪,挥挥手。
艺伎松了口气,向着门口迈出小碎步。
刚刚走了两步,她艳丽和服袒露出美丽皮肤的后颈就“喀啦”一声脆响,整个人如同扯掉了操纵绳的木偶一般跌落在地面上。
她被杀死了,很快就会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理由是“言辞不敬,挑衅禅院家未来家主”。虽然她实际上没做什么。
禅院直哉随手把装饰用的武士刀挂回墙上,禅院家的家传术式“投射咒法”让他能够以超高速活动,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易如反掌。
他不会让自己身体的异状被这样不知底细,花点钱就能轻轻松松拖上酒席轮奸的娼妓知道。更不会给任何人,嘲笑讥讽,自以为抓住他小辫子,从而动摇他未来家主地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