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川一听，果然眉拧得和山一样。

老李挤眉，“一个月前人来过公司面试，传言和廖总特别亲密，就差手挽手地搂在一起了。”

老李压低声音：“上周我去hr文件，听他们私下聊天，说这位新来的投资经理年纪还不到三十……”

大家都看在里的是，新中层这几年全被他堆了一堆杂事。

“调了他的，你是不是也要找我来调？我是不是也要找董事会去调？”

老李问怎么办，没两天了，您看指标要不要给适当调一调？

不是没有先例。廖驰在用人方面有很大的问题，公司没几年，先是换了财务经理，不久又把看不顺的人事经理也给换了。

“您听说了吗？廖总手下，新招了一个投资经理。”小声八卦，“女的。”

“所以有人私下传，说这么费劲的把人来，一上来就把所有中层都比下去，八成是他的小情儿也说不

“嘉玲哪得了他呀，还不是他说多少就是多少！”

老李嘴碎，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一般中层的招聘，除了直系上司参加，hr总监许嘉玲也要全程参与。更有技巧地控制全程，也防止一个人偏颇地决定。

云驰从成立之初的规则，就是总经理和副总都不秘书和助理。一方面公司不大没必要因人设岗，另一方面老廖有先见之明，怕这些正值壮年的们整边新闻来。

问题是今年有一个大客的销售经理觉得指标太，死扛着不肯签。

“是经理，还是助理？”周望川嘲讽地问了一句。

“上一位男经理帮公司成了好几资，说开就给开掉了。他是脾气真好，对我们从来和颜悦……”

好好的女经理，被他用得全都像女助理一样。

“他自己就定了？没有通过hr总监？”

其他副总们闻弦歌知雅意，在公司里都很洁自好。特别是周望川，公司内慕他崇拜他的小姑娘众多，他是一向看一都要避嫌的。

老李惋惜的说，周望川打开电脑，输密码，听去了却没评价。

“背景调查、上家薪酬对比，总要吧？”

周望川坐在老板椅上往后一靠，手指闲闲的叩两下桌，反问。

公司中层大分是芯片研发经理，和生产、销售、质量等几个其他门经理，几年基层工作下来年纪正常也要三十五岁以上了。

换人可以，可他越过总监一级直接换，引起了不少人的非议。而新换的两个中层，都是女孩，都很年轻。

他往门外扫了一，起来关上办公室的门，又坐回来。

帮他对外联络跑，帮他组织emba班的同学会活动，甚至帮他个人约会排期、定餐厅……

他知这事怪，提前找了好几个其他门的人去打听。

指标的事，周望川的规矩历来是节前要把指标定好，任务书签好。

老李说：“这都第几个了，咱们廖总这风格……也不知是没长手，还是怎地，又招了一个助理……”

“可是，薪却给到了中层所有人的最档……比去年您从大厂挖来那位数字设计经理，只低了一两万……”

这位小廖总一来，风气就有变了。

“招得这么急，没就不好说了。”

意思就是不准了，老李知他的铁腕脾气，再多确认一句都不敢，赶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