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专心你的事业粉。”

不接受就不接受，至于要反目成仇？她悬崖勒，歉也了，还不够？

人权、权、财权，无外乎这几板斧，廖驰着后台，想舞随他去吧。

没清静两天，小穗接到了最不想接的电话。楚毓和她各忙各的，将近一个月没联系了。

“告呗，反正他和你一样，也是小气鬼……”

“你就糊我，不怕我找周总告状？”

“多加一个程而已，问题很大吗？”

老李发愁，哪个公司销售的账不是一团，至清则无鱼，老板都是睁一只闭一只，死了单必定受波及。

周望川维持着面，客观：“彼此彼此吧。”

老李手下一销售先受不了，一片哀嚎，找周望川吐苦。

估计事业粉这词他不一定明白，小穗也不多解释。因为，事业黑的可能也比较大……

不然呢，觉得自己吃亏太多，空白牙不行，还要她赔回来吗？到底要她怎样嘛。

小穗莫名其妙：“大哥，财务的事我哪知？之前也没听说。”

周望川凌厉地盯着她：“你当是儿戏？”

因为追你翻车了啊。而且好累，她想歇一歇。

廖驰事不会师无名，这反弹也是你来我往的事。

“这你就没意思了。”老李威利诱，“后面的工作不需要我们帮忙了？凡事大家互帮互助，才有得玩，这个理不明白？”

“什么意思？”

“我真不知……”

小穗被门的声音震到一抖，什么呀，怪气的。

“明白是明白，你屈打成招的前提是——我也得知啊大哥。”

她上次从程妍那里听说，他节前的上市项目报上去，不太顺利。最大的问题是公司银行很混，信息一披来，上了很多财经媒的条。光监机构下达的问询函，就多达上百页。

仗着最近混熟了，他当面给小穗打电话，手机上了免提。

一个事实是，很多时候，改变事情的方式方法易如反掌，但改变一个人的立场，难比登天。

小穗看到邮件，很快关掉，以为只是为上市合规准备，没意识到这是个大问题。

周望川敲打他：“你们手的账之类的，该消赶消。叫他们都规矩，没大事。”

廖驰打定主意发力，秩序被打是一定的。虽然，这是他曾经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新政发布，对业务门就像了一把山火，烧倒树木一片。

真没听懂？小穗脚下动了动，跟鞋站得更稳些。

公司里，廖驰的第一个后招来了。财务政策全面收，所有程严加规范，公司所有大额支一律找廖驰签字，俗称的“一支笔审批”。

小穗没敢说，就当她忽然良心发现好了：“不想扰工作，那样大家都难。”

周望川对士气低迷的团队鼓劲：“他真敢搅和的话，你们第一时间来找我，我来和他碰。”

财务总监老吕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先生，于铁面无私的很，她也得能请得动这尊大佛啊。

她举着手指承诺，“以后绝不打扰你。”

“您不觉得，下威已经很多了吗？”

“就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该想，闹，和你开。”学人家钓鱼，钓来钓去钓到公司老板上……

电话被周望川切断。越说越不像话，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小穗和谁都能聊到一块去，聊得还开心？

虽说说过的话就像泼去的，小穗还是想挽救一下：“七八糟的那些，你就当我没说过。”

不是。前功尽弃的觉，她能不心疼？吃的鸭都煮到半熟了，不得不放弃，她下不了嘴啊。

“所以，我必须接受你的歉意？”

周望川说着乐了，再多封闭隔离几天，两个人越来越无话不谈，说不定真的会。

“当然了。那这个主意谁的，老吕还是廖总？他想吗，是不是要把所有今年的大额开支都砍掉？”

“你给我个底，这事到底谁的主意？是不是你的？”

都这会了，他还笑话她。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也是，本来她就是个笑话。

之不武。”

站在电梯门，小穗在他清风明月般的笑容里迷失了一会，冷空气一，蓦然醒过神来。

他拧眉：“哪些？”

老李不这么想：“不行，我得问问。”

不等她反应，人果断抬脚走了，一副气糊涂了的架势，砰地把她关在门外。

周望川被她的认真气到发笑：“为什么？”

小穗冷静地说：“从前是我胡闹，我郑重决定，收回我的那些话。”

老李不同意：“他要是真懂，也没什么！就怕外行指导内行，把我们的工作都搅和了！”

“我很抱歉，以后再也不说了……说不说，就不说，决不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