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椅上起，手指使劲地了一下她的脑门

知他无辜，还是说：“明明是他们得寸尺！从公司这里要了补偿不够，狮大张的又来威胁人！你是他们老板，当然向着他们说话，嫌我手多闲事？我就了，我偏要，你能怎么样？”

“我不傻。而且你别这么说他，他是真有事……”

小穗不敢迟疑地答：“我可以。”

他的话劈盖脸地凶狠，“他们要找的人是廖驰，要你来多闲事？公司那么多层中层，得到你来为他？”

“他不在公司，这几天差了。”

“你不，只要你得了，全归你我也不说什么。”

小穗犹豫，周望川又发话：“理劳动关系的事，与她无关。其他人有对公司决定不满的，尽到我办公室来。”

他刷卡门甫一现，被尖的人看见，有人开始在人群中嘀咕：“看，周总来了！”

可对小穗来说，为廖驰排忧解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的话对她伤害不小，且侮辱极。

……

小穗和许嘉玲对视一，从对方中看了几分撑面的力不从心。

“关键时候他故意往后撤，你倒好——就傻呵呵的往上？”

情绪到急，难免有几分不择言。周望川黑压压的沉着脸，只恨她脑袋不灵光，越是重要时候越是犯傻掉链。

指着许嘉玲和小穗的方向：“许总监留下，祝经理先回去。”

狗咬吕宾似的胡搅蛮缠，互相站的立场本就迥异。周望川才知她被他一骂，想岔到别去了。

总吗？凭什么大言不惭？”

“我为他怎么了？难我应该一看到，就事不关己挂起，让嘉玲一个人被他们欺负到哭？”

她心有戚戚焉的后怕，心神不宁的坐不住，在办公室里踱步了不知多少圈，内线响起，周望川叫她上楼一趟。

斩钉截铁气势如虹的老大作风，这威慑力让很多人和小穗一样止步，灰溜溜的下楼了。

“如果他翻脸不认人呢？”

“你不傻？”周望川也是被气到昏了，气势迫人地教训她，“以一敌十很有成就是吧，还是战群儒让你发现自己厉害？这事是你能和他们说得通的吗？”

什么呀，小穗想和他诉苦的心思一下淡了：

“我只是帮忙平息一下……”

“我保证他不会。”

小穗起伏不定，火气也上来，冲动到差把面对众人撒不来的气都发到他上。

“谁的事谁负责，你觉得你能代替他吗？还是你们平常职责就混，这会越俎代庖都成习惯了？”

小穗为周望川一把汗，面对众人雷霆之怒的可怕，她今天算是领教过了。真的叫人不住，要不是许嘉玲和她都是女之辈，只怕一场肢冲突的爆发不可避免。

有些胆识过人的骨不肯罢休，闻言跟在他后，去他办公室理论去了。

周望川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候，人群已经安静多了。最先听耳朵里的，就是小穗这句保证的话。

“这是你逞能的时候？”他一上来就寒着脸问她，“廖驰呢，他躲哪去了？”

很多目光聚集过来，周望川阔步走近，脚步停在办公室门，神把所有人淡淡扫了一圈：“她只代表她自己。廖总和我对这个问题已有了共识，有事找我。”

小穗不是多悍的格，重压之下说话都不自觉的轻轻发抖，声音上有没有怯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