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斯来说，这已经是越线的行为，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给自己留下隐患，可是宁白备受打击的样让他难得生一丝心。

所以宁白再也不想怀上少爷的孩了。

赵斯望着宁白苍白的侧脸，目光落在他的小腹上，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着如果孩没事就好了，至少宁白能像以前一样像棵野草开心的活着。

赵斯走了之后，宁白吃力地穿上衣服，双发走浴室，他正要下楼，赵斯喊住了他，“过来。”

孩没了之后，宁白觉得这是老天爷对他偷偷留下孩的惩罚。

宁白抬起，茫然地看着赵斯。

考虑到产康师说宁白的已经痊愈，赵斯很快把宁白倒在浴缸边上。

“那就明天再吃。”赵斯清冷的嗓音透着不容抗拒，“过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宁白失眠了，每天都睁着睛等到天亮，直到累得撑不下去才能短暂地睡一会儿。

赵斯从宁白神里看到了纯粹的不解，沉默片刻后说：“如果怀上孩，就照以前合同上说的来。”

反正赵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

可是宁白却兴不起来，他知少爷不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孩，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所以才施舍给他。

宁白停下脚步，小声说：“少爷，我还没吃药。”

宁白犹豫了一下，安静地躺在赵斯边，望着天板发呆。

不过宁白没有让赵斯知，他闭着睛呼平稳的样看起来就像睡着了。

赵斯没有从宁白脸上看到任何兴和受若惊的神，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似乎难得的让步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结果，所以面变得冷起来，连嗓音也沉了几分，“是吗？随便你。”

穿上衣服的时候，赵斯忽然说：“你可以不用吃药。”

毕竟宁白已经失去了两个孩。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就和以前无数次一样。

第二天清晨，两人吃完早餐之后，宁白提想去墓园看看孩。

赵斯想，就让宁白再怀上一个，只要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宁白的心病说不定就解决了。

对赵斯的服从已经养成了下意识的习惯，宁白安静地走过去，就被赵斯拉上了床，“先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受到惩罚的，通过这两次的教训，宁白已经刻地会到了。

宁白摇了摇，小声说：“少爷，我会吃药的。”

就像此刻一样。

宁白听懂了，少爷允许自己怀上他的孩。

易勾起他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