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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一样宽,方便干什么,你不清楚?”
被他揶揄,她踮起脚在他耳畔低低开口:“方便做爱啊,你不想啊?我们这个星期都没怎么做过。”
林阳嘉无声地滚动着喉结,秦深递了卷饼给张新月,他轻嗤了声,弯腰在她耳边 ,低沉的声音仿若羽毛撩过她的心口。
“人们都是女人三十如狼,果不其然。”
张新月咬了口卷饼,眼尾漾着笑意,腾出手指戳林阳嘉的心口:“得了便宜还卖乖咯,罚你——”
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凑到他的耳边:“罚你看着秦深把我干到高潮。”
妖孽!
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孽能够把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勾引得不管不顾地靠近她,并愿意为此付出所有。
*
府翰苑。
林阳嘉还在换鞋,张新月抱住秦深的腰,把他压在了玄关柜上,热情地吻着他的喉结,他的唇。
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刺激着林阳嘉的神经,他起身从后方压住她。
她被两人压在了中间,带着热度的手指摩挲着她腰间的细肉,属于林阳嘉惯有的痞痞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想惩罚我,你要不要看下自己是怎么被我干到高潮的?”
湿热的吻缠绵而来,她蓦然把手伸到身后,摸索着他坚挺的欲望,惹得他闷哼了声。
林阳嘉愈发放肆地咬吮着她的耳朵:“你猜我会怎么惩罚你不听话?”
尾音上扬,乳尖被秦深含吮住,麻痹的神经因他突然的用力而意识涣散起来,她呻吟了声,往秦深身上贴:“唔...秦深...别...”
秦深深沉的眸光对视上林阳嘉,嘴角勾起戏谑的笑。
平日里稳重内敛的面孔,若是露出与他性格不符的痞,会让人心头震颤,真是勾人。
她意乱情迷地微微仰头,穴心泌出淫水,心中的渴望被无限放大。
她用腿心蹭着秦深腿间的坚挺,小手不甘地探入林阳嘉的内裤里,指腹揉捏着龟头。
秦深的舌尖绕弄奶头的同时,牙齿密密地咬过,拉扯的疼痛感,她低头凝视住秦深专注而色情的动作,浑身酥麻,穴心空虚。
“唔...秦深...”她咬着唇喊他,有很多时候激情会产生的莫名其妙,就好比刚才。
年轻肉体相互吸引,更何况是三个人呢。
他们好像都不肯服输,分别抬起了她的腿,性器同时插入。
三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那绵长的吐息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性感。
她眸中春潮泛滥,前后进攻的姿势插得不深,两个人都在慢慢蠕动,她紧绷着神经,眼眸湿漉漉的。
秦深低头吻着她白皙的天鹅颈,裹挟着情欲的嗓音嘶哑:“惩罚谁?嗯?”
男人的喘息对她来说是致命的诱惑,穴儿瞬间紧缩,夹得两人皆是闷哼粗喘。
林阳嘉贴着她的后颈,牙齿轻轻咬过,她身体战栗,他喘着粗气:“不是惩罚我吗?还想不想惩罚了?”
“啊...”哪怕如何克制都无法克制住这羞耻的呻吟声,她全身颤抖着,小腹部收紧,夹紧了穴里蠕动的两根阴茎,“你们都是坏蛋...唔...夹死你们 ....啊....”
秦和林轻笑,默契地加快了速度,她被肏得语不成调,娇嗲的呻吟声动听极了。
“唔...秦深...你坏...你跟林这个大坏蛋学坏了...唔...啊...你们要欺负死我啊...混蛋...啊...”
汁水往外喷,秦深压住她扭动的腰肢,挺腰狂干起来。
他勾人的笑容挂在脸上,磁性的嗓音性感:“是吗?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