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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阳嘉,如同藤蔓缠绕在他和张新月的身上。
他吻得很沉,舌头缠住她的舌头,她根本说不上一整句话。
他埋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地吻,咬,她喊:“林...”
牙齿重重地咬合,疼痛让她嘤咛出声:“唔...干嘛咬我...林...”
秦深向上推她的T恤,拨开胸罩,毫不客气的舔着少女柔软的乳房,湿漉漉的舌头叼住粉嫩凹进去的乳头。
他听男生讲过,只有少女的乳头时凹陷进去的,当她有欲望被挑逗时,乳头就会发硬。
秦深不想在做时刻都保持清醒的秦深,他不想再去顾忌她喜欢谁了。
喜欢是自私的,他要得到她。
这样的念头,让他越来越亢奋。
炙热的手掌覆盖在乳房上,他分开她的双腿,哑着声音问:“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林阳嘉。”
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浅浅蠕动,从未受过侵犯的小穴在往外吐水,她的身体在颤抖。
温热的指腹摩擦在细嫩敏感的内壁,淫水被手指抽带而出,他的声音更沉了:“张新月,我是谁?”
酒精麻痹神经,男人恶劣的手指在甬道里来回抽动,最初的不适被奇怪的酥麻感取代。
朦胧的视线里出现秦深的俊颜,她皱了皱眉头:“我不要你——”
吻缠绵而下,她被吻得心神乱了,意识也清晰了些。
秦深的衣服还很完整,而她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她又想起了前几天的那个吻了。
她骄哼了声:“不是说以后都不吻我了吗?”
喝了酒的女孩子语气时娇憨的,秦深眼眸深邃,紧紧锁住她粉白的脸,低喃:“我是谁?”
“秦深。”软软的嗓音让人情欲爆棚。
秦深不是圣人君子,在感情上压抑了太久,他也需要释放。
不只是情欲的释放,是占有,侵占,彻底地拥有。
他抓住她的手摸索着裆部的坚挺,声音带着蛊惑:“好朋友不可以接吻,爱人却可以,月月,我爱你啊。”
爱——
爱会融化掉张新月。
他肿胀的阴茎在往里一点点地挤入,她意识不算清醒,对疼痛的感触不深。
之所以会没感觉疼是因为秦深只是顶进了龟头,她没有感受到所谓疼并快乐的感受,皱了皱眉头说:“我好困,想睡觉。”
秦深额头青筋暴起,掐着她的腰猛地向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