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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拽住妍妍攥拳的手臂，泣不成声，“他对我太好了，是我不上他……”

挂断电话后，她就在原地等言渊过来，妍妍自己也喝得沉沉的，把云熙给她信任的竹，她也放心。

“那好，我把地址告诉你。”

“行，那就不说，哭来会好受些，尽情哭吧。”

两人了尾酒并排坐在半圆形沙发卡座里，酒吧里又吵又闹，充溢着刺鼻的酒味和长期缺乏清洁的味及舞池里沸腾的汗味。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言渊就大步星赶到现场，和妍妍了接。

「小熙！怎么不接我电话？没事吧？」

话没说完，她突然忍不住捂脸哭了来。

“那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心里很，实在不知要怎么面对温昱行，所以今晚是肯定不打算回家的。

她材挑，一利落短发，练的职业西装，走酒吧的时候，被云熙一寻到。

云熙酒量很一般，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妍妍还算清醒，但也不是海量，看她这样打算先送她回去。

大哭一顿后，云熙的心情舒畅许多，两人又天南海北聊起不相的话题，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酒。

十一岁脑震之后，她的总间歇疼，还会唤起一些奇怪的记忆碎片，心情也会莫名变差，好几次把妍妍约来都是因为这个，不过今晚例外。

她知言渊，云熙以前总和她提起，是个可靠的竹。

妍妍律所的工作时间灵活，没让云熙等多久，就来到酒吧跟她会合。

听到这句话，意再次了双，云熙蹙眉抢过被妍妍夺去的杯，一气将剩下的酒送咙，想哭的冲动有压抑不住，她不自主撇过脸去，却被妍妍的视线追过来。

她攥着尾酒杯和妍妍碰杯，咕嘟咕嘟像喝饮料似的下去。

两人平时很少聚，但只要对方需要，都能随叫随到，这可能就是好闺之间的默契。

“不是，最近都不怎么疼了。”

就在这时，云熙的手机嗡嗡直响，是言渊打来的，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到。

她察觉云熙眶红着，像是哭过，不由心疼，“该不会是你老公欺负你了吧？”

“是不是最近又疼了？”

妍妍走后，言渊拽起趴在桌上半醉不醒的女人胳膊，刚想把她抱起来，就被她猝不及防环住脖，亲上面颊，“老公，你怎么才来啊……唔……”

“别多问，陪我喝几杯就是了。”

“呜呜……我不想说……别问了……”

这会儿手机在她衣袋里闪个不停，被妍妍注意到拿来接听。

“天呐，被我说中了？他怎么欺负的你！我给你！”

云熙一直都很讨厌这地方，但此刻这昏暗嘈杂的环境反而让她放松。

“她没事，我是她闺方妍，她喝醉了，我正……”

妍妍走她手里的杯，好言相劝，“你这样上就会醉的，慢慢喝不好吗？”

妍妍安地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我的小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把你难受成这样？”

「她在哪儿？我现在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