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了我两回，我也想帮你。”

蒋毅没什么反应。

她又顿了顿，也不回的推门了院里。

那二人窃笑不语，小张拎着菜回饭馆：“这下师父完了，最近的牌搭散伙了。”

秦淮只好瘪瘪嘴，无法解释。

“噢……我晓得了。”

她打开卷闸门准备去。

蒋毅并不看向秦淮，神郁郁。他能主动再来，秦淮还是兴的。但二人略显尴尬，谁也不开说话，剩下一个不尴尬的却是个哑，可想而知这一路有多么沉默。

一旁的阿婆接话：“你个憨包，每天都有男人来这你看不见？你每天都和那男人一起回家，她忙些啥你不晓得？”

秦淮心绪难明，顿了顿冷静：“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大麻烦，对不起。”

秦淮说：“我最近有忙。”

他的平静彻底瓦解，连珠炮般发攻击，似忍无可忍终极释放。

将要关门时，门却忽然蹿一人，激动的挥舞着胳膊指向后。秦淮看着突然现的哑到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果然随着他的指，慢吞吞的蒋毅也走了过来。

“早。”

“阿婆你别胡说，他就是送送我。”

可烦躁间又觉得庆幸，原来在此之前蒋毅并未实施犯罪，这一回还因为她搞砸了，霎时便滋生救人于火的澎湃，就像教科书里的模范，忘我的盘算该如何挽救别人的命运。

“我怕陶西平反悔缺德事，既然帮了你总要帮到底。”

隔天一早，驮着炮仗的墙外静悄悄。

那气很是意味长。

晌午，她卖去五包烟和一瓶酒，午饭是跟隔买的，下午只稀稀拉拉几个客人来光顾，她闲着无事便掏手机打游戏。好容易捱到天黑，她早已没兴致待在店里，草草收拾一通便准备回家。

第8章

其实那天后来到家门的秦淮并不冷静，甚至有些烦躁，她觉得蒋毅太没理，是他自己手相救，落不到好反而怪她，不涉及生意他就是义薄云天的骑士，一旦涉及利益就翻脸不认人，这行的果然都唯利是图。

行至一半，秦淮终于绷不住：“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秦淮照旧掐着儿门，屋外没有蒋毅，也没有哑。她并不意外，昨天闹的那么不愉快，没理他今天还来。

“帮我？”他似气极反笑，“要不是因为你今天这笔生意就成了，你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就因为我从陶西平手下把你带走，杜哥就把生意转给了陶西平，早知这样我不会帮你。”

小张却架好车撑将她拦截：“你好一阵不和我们打牌，昨天说好的晚上一起打，结果你又早早关了门回家，连招呼都不和我们打一声，我师父让我问问你今晚还打不打，你要再不来他就只能另找牌搭了。”

铺前卖早餐的阿婆依然守着扁担生意，隔饭馆还未开张，骑自行车的小张已驮着鲜菜归来，看见她时咧嘴一笑：“早啊！”

“你不就卖卖烟酒嘛，有什么可忙的？”

院墙着一铁邮箱，邮箱下立着个大垃圾桶。蒋毅无宣，抬脚朝大桶踹了过去，随着砰咚一声响，满目狼藉四下飞散。他并不理会，也不回的离开，余知趣的哑草草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