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不安分。

“你要是不买烟就走吧，别挡着我zuo生意。”

她一点面子不给，却由此激发陶西平的兴趣。那时候起便时不时去找她，但她总给他钉子碰，他起先并不恼，还觉得ting有趣，时间一长就熬不住了，熬到最近甚至想chu派人将她掳走的办法。前两次不成功，都是她运气好给糊弄过去，再后来陶西平动真格，蒋毅却chu现了。

陶西平虽xing格乖张但初期待她不错，她如果答应和他在一起，早就tao取线索把他的组织一锅端。但她没有，一直以来都时不时把获取的边角料透lou给警方，算是小型游击战，并未挖chu什么大案。

警方也时常被动，抓壮丁似的逮住一个便靠其招供上线获取线索，但效果不佳，那些暗地里的大tou都十分狡猾，反侦查意识超qiang，甚至建立完善的敌对系统。

尤其陶西平更不是省油的灯，zuo事通常滴水不漏，总有些案底和他沾边，却因缺乏证据又沾不上边，尽guan最近他已经因为秦淮透lou给警方的信息连遭重创。

警方把进展归功于秦淮，但秦淮心里清楚，这都是托蒋毅的福。遗憾的是陶西平被打击了，她却找不着突破口挽救蒋毅。

二人沟通无果，秦淮也没胆豁chu去利用se相扭转他。他和陶西平是截然不同的两zhong人，对待陶西平她藏都要藏严实点儿，反观蒋毅那副不容侵犯的模样，她甚至担心主动扑上去会把他吓着，略作试想，倒不至于吓着，但他多半会淡定的把她推开，推开之后多半还会替她披上衣服……

她把那条腊rou拿去厨房，接着烧水煮了碗面，吃完面后也不急着收拾，搁了筷子打开电视，看了会儿电视后她又想起来喂鱼，于是去窗边的柜子里拿鱼食，却在关柜门时不小心碰倒墙角的盆栽。

那是盆仿真小叶榕，盘错的gen翠绿的叶，因着疏于打理，叶面落了少许灰。经刚才的碰撞，它闷tou栽在地上，连着gen底的仿真土，被打翻的托底骨碌碌gun走，掉chu个小有分量的wu件。

她顿了顿，拿起那块wu件，摘掉覆其shen的布料，让其金光闪闪louchu原貌。

那是一块由公安bu颁发的奖章，一等功证书和绶带已不在，只剩这块光秃秃的勋章，芒状的底托上有面红se盾牌，盾牌里刻印国旗状的五星，五星下是金se的□□。

这件wu什的原持有人是秦汖，秦淮的父亲，八年前因公牺牲，埋葬在没有立碑的林里。他于这个世界无足轻重，曾经的战功在人类为此奋战的长河中不过一片涟漪，对她而言却是一座泰山，可泰山般的人wu死后连座墓碑都不能立，逢年过节她连个祭奠的地方都没有，他就像每个chu公差的日子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在那块奖章上来回mo挲，半晌才又重新包好放回去。那之后也不看电视了，收拾碗筷去了厨房，再chu来时便给老郭发了短信：明天一起吃面，有烟chou。

隔天下午三点，老郭应约抵达翡翠路的小面馆。他穿着翻领风衣，pi鞋沾着灰土，胡茬爬上鬓角，面se十分疲惫，行动间带着烟味儿。

“最近很累？”

“你要给的是什么烟？上回打草惊蛇断了线索，被上tou狠批，限定两月之内必须归案。”他边说边掏chu烟盒抖chu一支，“最近很忙，再有料先放一放，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秦淮不动声se：“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