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意外，为了避免他牵扯来，办案前我找了个借叫他去了大理，过几天差不多就该回来了。”

“……那阿翔三舅是怎么回事，我亲看见你给他毒品。”

蒋毅应了一声，悠闲的看着电视。

“当过兵。”

许是在医院待惯，他这会儿是真困，挨着枕就睡着了。秦淮却开始忙碌，桌洗碗，倒垃圾洗菜，还专门去买了猪和果，回来后在厨房得也像模像样，但不知怎的着着就满屋烟气，呛得咳嗽不停。

他笑：“那真是外婆教的。”

蒋毅摸了一把后脑勺：“也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

“什么毒品，那是药，他染毒多年戒不掉，那药虽然能缓解症状但也会造成依赖，我看他实在可怜才给的他。”

她沉默片刻，又问：“你搬家到对门，只是为了支援我？”

“吃泡面就是好？”

生长二十六年，秦淮受过最多的说教来自秦峰的班主任，那些看似关怀实则埋怨的言语总是让她无地自容，竟一回知晓原来埋怨也能让人倍温。

“我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也好。”

蒋毅作势站起：“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回去睡个回笼觉。”

“……不开了，货不齐，明天补齐货了再开。”

她指指橱柜，他从里面拿木耳和枞，还有冰糖和茶叶。

她端了洗净的果过去：“这回不酸，买之前我专门尝过了。”

秦淮惊：“你学过厨？”

“陶西平反侦查意识很，那两次他都是背后控并不参与现场，我通过你动老郭，一是让团伙内打草惊蛇窝里反，二是不让毒品市场。至于老崔，他是我的上级，不要的线索轻易不联系他。”

他看着她：“还有什么要问的？”

蒋毅是被咳嗽声吵醒的，起来一看还以为着火了，接着便赶她来，自己站去灶台。

又过了片刻，秦淮郑重其事看着他：“我还想问你个问题。”

不片刻，蒋毅已好饭，有凉拌木耳、炒粽包，枞炖和腌菜汤。

她又喝了，不再说话。

“哑呢，去哪了，他也和你一样的份吗？”

她讪讪的，接过茶叶去了客厅。她先是泡了壶茶，然后开了电视，又去给鱼缸换，接着给鱼喂。

他把茶叶递给她：“去泡一壶茶，剩下的密封着收好。”又说，“不是都带给你了吗，怎么也不学着饭，除了那条腊这些都没拆封过，秦峰回来你都给他吃的什么？就算他老在学校不怎么回家，你一个人也该学会照顾自己。”

原来整件事竟只有哑是个意外。

“你那屋一个多月没人住，回去还得收拾半天，你要是困就在这睡吧，中午我饭招待你，算是谢你先前的照顾。”

接着二人在桌前吃饭，饭后秦淮收拾碗筷，去时蒋毅正在沙发上喝茶。

“先前你

“我托人给你带的东西呢？”

给老崔不是更好吗？”

“当兵什么都学吗，你连衣服都会。”

“你今天不开店吗？”

“这楼老了，除了你和先前的老太太没有别人居住，隐蔽，通也便利，还能支援你，我就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