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倒的。”

秦淮厌恶毒品带给他的清醒，见他拿着手机却突然萌生一个念。

她在窗前站着，半侧了观察他，见他打开冰箱拿材，又往锅里添，直到把那捆菜叶丢槽冲洗时，才敢借声掩盖之势两步跨去茶几拿他的手机，以极快的速度草草翻一遍，却不所料的净，短信里除了几条营销广告和诈骗信息什么内容也没有，通信录更是一片空白，通话记录倒是多，却因着全是数字本不能区分谁是谁。

“不走也不行，我不打算和你过了，等你去我就把门锁换了，你不来。”

蒋毅光膀穿着一条迷彩沙滩站在厨房等开，他了支烟着，几分钟后开了，他把开壶里转过，正要往屋走却看见她在客厅坐着，于是掐了烟再来。

隔天一早天未亮，睡了一夜的秦淮摸黑起床，却不照惯例去厕所，反而在房里一阵窸窣。不足半分钟床的灯亮了，蒋毅开的，掀了看着她。

说完又回了厨房。

客厅传来烧的嗡鸣，她绕过床尾找自己的衣服，从兜里掏手机一看，清晨五半，日历后显示的星期四，便丢了手机，匆匆走去客厅。

她穿着背心短，端了床的来喝，被蒋毅一把抢过去。

便去了外间。

她趁机拿了他的摸他的袋，两边都掏了却没掏什么，撂回去换成外，两边兜里又摸了遍，依然什么也没有，便掀了被褥在床上一阵摸索，连两只枕都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没找东西。

倒半杯的掺半杯凉的，递给她，她接过后一气掉半杯。

“我去饭。”

“我不走。”

她还躺在被窝里，这回没躲，看着他：“你走吧。”

持不睁，转了个背朝着他，片刻后虽伤心不已却不抵药效来袭，渐渐的睡着了。

秦淮看了看墙上的钟，差几分钟六。不一会儿蒋毅果然从厨房来，走近茶几拿起手机，手指极速跃着往屏幕上输内容。秦淮心加速，料想再不动手没机会了，便一脑冲过去撞了他的胳膊，无防备的蒋毅被撞得一踉跄，手机也掉在地上。

“怎么了？”

“还困吗，再睡会儿？”

她很积极，唰的蹲下去捡手机，睛瞄见屏幕上方的手机号，默念着往脑里记。虽然只有十位数字，末尾的号码他还没来得及输，但她能掐准他输号码的这个档已

“醒了？饿不饿？”伸手摸她额，“烧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疼吗？”

再醒来时天已黑，窗外的天空有星星，客厅周围一片黑，只卧室床亮着灯。蒋毅偎在她边，靠着床半坐着，正握着手机不知是玩游戏还是看新闻，炯炯有神的双似泉般清澈。

统共不过七八秒，她不敢再翻，顺手放了回去，转接着逗小安。

她不回答，跑去窗边的鸟架逗小安。

“你搬去哪儿我跟去哪儿。”

他毫不犹豫：“那我就睡在门。”

一刻钟后天边泛起鱼肚白，晨风惊动早起的鸟儿喳喳叫，小安不甘寂寞，从鸟架飞上树枝，在椭圆的绿叶下畅快的来去。

她看他胳膊上的烟印，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骂了句变态。

“那我就搬家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