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格格不入,狰狞的经络攀援在柱身,深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因亢奋微微弹动着,不停拍击她汁水淋漓的穴口,激起层层细密淫浪。
“唔……”
“浅浅。”
他唤着她的名字,嗓音略带嘶哑,难耐地用茎身摩擦着女人湿润的穴口,龟头时不时挑弄着阴唇,又时不时碰擦蜜豆,来来回回,滋着淫水摩挲着,弄得她本就欲火焚身的玉体,越发敏感颤动起来。
“这次要来真的了。”
“唔,阿言……别……”
他一边用肉棒摩穴,一边欺身下压,长指捋开她面庞的乱发,沾满水雾的睫帘翕动着,薄唇凑到她嘴角,轻声撩拨,“想要了吗?”
仿佛在重复数日前的问题,他脸上还沾着她的淫水,那双剔透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似笑非笑,却万分灼人。
男人的唇又轻轻点点吻上来,下身的硕物在穴口摩擦得更为肆意,龟头时不时挑开阴唇,挑衅般嵌到穴口,摩得她快要疯了。
“要我插进去吗?”
“嗯……”
她蚊子叫一般‘嗯’了一声,撇过脸去,羞于看他。
要是他是现实世界里那个白亦言,她肯定要羞死了,既然他不是,就算现在跟他做了,也没关系的吧,反正她总要回去,这样反复不停安慰自己,终于决定把理智埋入欲望,先享受当下。
仿佛得到应允,男人唇齿间溢出饱受欲望煎熬的吟息,调整位置,将龟头对准穴口,一个挺胯,阴唇被龟头撑开,碾入花穴,刮过层层蚌肉,捅入湿热紧致的甬道,重重撞进子宫。
“……唔!!”
“全都插进去了。”
几乎同一时刻,巨大的爽感,从两人结体之处扩散,如电流脉冲,极速嗞入细胞,一刹冲上脑髓。
空虚的小腹终于被填满,又一想到是被白亦言的肉棒填满,爽得她梨花带雨,满眼被欲雾浸染。
男人压下身,挺胯肏动起来,将她刚要泄露出的吟喘堵回到口腔里,唇舌猛烈索吻,下身的攻势也逐渐汹涌。
啪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有节律地合并,拍击,上下两嘴全被持续堵住,窒息的热意,让她欲仙欲死。
巨大的性器一抽一插,将狭窄的小穴一次次强行撑开,嗞着丰沛的蜜汁,在曲径通幽处不停搅动。
穴内紧致的蚌肉层层叠叠,在进出中,描摹着男人柱身上的经络,欲将那狰狞的形状刻入体肤。
“有没有想着我自己弄过?”
“……唔?!”
仿被戳穿心事,她惊羞对上男人的深度凝视,心剧烈狂跳。
答案不言而喻,他喟叹一声,攻势来得越发猛烈。
两人十指相锁,身体紧扣在一起,挺胯的速度加剧,下体不停撞击拍打,结体之处溅起淫靡浪花,嘴也被他湿热绵长的吻紧紧纠缠。
一次又一次,响亮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卧室,如难填的欲壑,向着欲望持续挺进。
无止无休的抽插,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
调转姿势,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走到立式镜前,劲力的臂弯掴住她两条腿,对称打开,面对向镜子。
女人后背靠在他胸膛,双腿悬空,不着寸缕地对着镜子挨肏,镜子里,两团雪乳随肏动节奏不停乱晃,脚踝上还挂着湿透的内裤,随起伏节奏风中凌乱。
身体上被她啃出的吻痕项链,和肚脐上的爱心图案,仿佛美丽裸体上的唯一装饰,色情又迷人。
“浅浅这个样子真好看。”
“唔,讨厌……啊……”她羞怯地侧过红透的脸,正好被他低头吻上了那瓷白的天鹅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