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女孩常年跟着萨利医生一起行医，救过不少人，从没听说她过什么坏事，他们哪怕想捡举也挑不什么病。

“没错，他是被毒牙木的毒毒死的。”兰德尔转过面对众人，义正辞严地说，“毒牙木生长在北边山区，我之前曾经撞见过她在山上采集毒牙木。当时我还在纳闷她采这东西什么，直到传闻镇西现了黑疫，是由她们祖孙二人去理。我觉得事有蹊跷，就跟过去查探，在树林中听到了他们的密谋。”

“他居然是被毒死的？”人们惊叹。

人群中传一阵动。波文，就是前几天传说得了黑疫的那个，闹得镇里着实恐慌了一阵。直到后来据说并不是黑疫，只是虚惊一场，大家的生活才又恢复正常。

女穆琳在加亚镇潜伏已久，必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凡是能说她所犯罪行的人，便能获得她的机会，让她为自己所下的恶行赎罪。

一名神官站在一旁维持秩序，另一个坐在一旁的桌边，摊开一本空白的罪行薄:“那么开始吧，谁能提供她作恶的线索，谁就能过去她。”

神官没有说话，提笔一边将他说的内容记录在了罪行薄上，一边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过去了。

樱粉发的少年走人群，来到桌旁，看着负责记录的神官:“这个女，她毒死了镇西的波文。”

教堂里响起一片吞咽的声音。从那天看她被狼起，他们就想要尝一尝这动人了。

人们窃窃私语着，穆琳他们在女审判那天都见过，如似玉的俊俏少女，不说倾国倾城，也是个秀可餐的小人。

兰德尔双手一摊，结束了指控。周围一片寂静，人们似乎还在思索着他的话，没回过神来。他转看向负责记录的神官:“她的罪行我已经说完了，现在我可以去让她赎罪了吗？”

教堂内的布置和平时比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放置在角落的告解室上的木门被拆掉，换成了一面封闭的木制墙，而在墙的正中央，赫然嵌着一只白的。

告解室中的穆琳全一颤，这是兰德尔的声音。

原本半信半疑的人群中传一阵轻声的议论，教廷的通告原来是真的。

正当众人犹豫不前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先来。”

“穆琳，这是你自找的。当初你若从了我，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他有些痛心地说。

光看现在晾在外面的那只雪白圆的，般的粉微张着，轻颤着吐着，像清晨初绽的，透诱人的薄红。

兰德尔手掌不不慢地划过她和每一寸肌肤，受着少女薄薄肤下的肌跟随着他的动作抗拒地绷，最终手指停留在双间的之上。

他声音越来越亢，一脸愤恨地指向告解室里的少女:“他们利用毒牙木的毒杀人，制造和黑疫相似的症状，然后散布镇上了黑疫的谣言。整个镇只有他们两个是瘟疫医生，一旦发生黑疫，所有人都要仰仗他们而活，他们就能在镇里为所为了。他们密谋时被我撞破，怕我把事情说去，只能打消了他们原本的计划，将尸毁尸灭迹，并回来告诉大家已经没事了。若非如此，还不知有多少人要死于他们的毒手。”

“我那么你，为你付了那么多，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他用手指住漉漉的向两侧分开，欣赏着幽中的迷人风景，笑一声:“我得不到的，也不会留给别人。”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不知告解室里的少女能不能听得到。就算是能听到，她也不任何反应了。她现在全上下有意义的地方便只剩下了，其他位的功能都将被剥夺，成为只为取悦男人而存在的玩。

少年一个得意的笑容，走到告解室前，轻轻抚上那个白的。这原本应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一个人人能用的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