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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场刻意控制程度、绵长而缓慢的折磨。
苏盈柳到了目的地被叫醒,跟两人挥手下车时,萧承安已经满头大汗,面色红得像是发烧。
苏盈柳瞥见,陡然生出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空调是一直开着的吧。
不过她很快将这点疑问抛之脑后,步履轻快地跑进小区。
花魂玉在萧承安终于克制不住的沙哑呻吟声里,调转车头,往她独居的住所驶去。
没有旁人在场,那些给予萧承安缠绵不断快感的藤蔓变本加厉,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和阴蒂,不断榨出更多新鲜的汁水。
萧承安脸上的潮红渗透到脖颈锁骨,眼睛水润湿亮,喘叫声随着刺激程度忽大忽小,他想夹紧腿躲避藤蔓霸道淫邪的入侵亵弄,被困在座椅上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奈何力气掰不过,只能敞开大腿任凭亵玩,哽咽着向开车的人求饶,“姐姐,呃、嗯哈..放过我,我嗯、呃哈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花魂玉不知道是太遵守交通秩序,还是对萧承安的情态毫不关心,根本不往他那看一眼,问话的声调也无波无澜,像操纵藤蔓持续折磨萧承安的人不是她一样。
“在江家我不该、嗬啊!..我不该说那些...”
“不,是我错了,是我平日里对你手软了,才让你把自己太当回事。”
花魂玉说完,打开跑车敞篷。
车顶机械结构折叠收缩的过程里,萧承安不安地捏紧拳头,声音发抖,“姐姐,你要干什么..”
花魂玉充耳不闻,慢慢降速,在人流不断的街道停车位停下,拿上手机利落下车,去街边热闹的小吃馆外排队等待。
徒留萧承安被藤蔓捆绑在车座上,承受着路人对豪车的好奇打量视线。
更别提还有更多盯着他人看的隐约视线,生得出众的青年坐在敞篷跑车里,吸引行人目光太过容易。
萧承安为了避免露出丢人表情,忍耐到快要崩溃,牙根发酸,汗如雨下。
藤蔓却得寸进尺,猛地插入两处泥泞潮湿的逼穴中,如细蛇般肆意翻腾搅动,捣干出啧啧水声。
萧承安的身体剧烈震颤,要不是被捆着,可能早就无法自控地滚动挣扎,而现下所有反应都被拘禁在方寸间,垂下头掩盖后,倒没那么明显,尽管他下身湿透,横流的淫水濡湿了裤子和底下的真皮座椅,腿根频繁的抽搐,小腿肚子抖个不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蒙着薄汗的泛红脖颈。
在酷热的夏天算不上奇怪。
只要不凑近,听不见青年鼻腔里绵软的泣音,和那一声声隐忍哼吟。
在被人发现的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忍耐了十几分钟,萧承安快要到崩溃的极限。
花魂玉终于买了东西回到车上,刚刚启动驶出热闹街巷,旁边的人就无助地抽泣着挺动腰肢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