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的犹太人不是都清空了吗?难道是吉普赛人?
噢,也有可能是新来的那几个印度黑鬼。
戈蒂的长发垂到地上,身体随着落下的巴掌摇晃。她的下身一览无余,脚上却还穿着皮鞋,鞋尖艰难地点在地面。
她的视线堪堪能看见书柜底的一角,那是她藏书的地方,也许是没藏好,正处于半翻开的状态。
脑中闪过书中的故事,还有记录清晰的黑白照片,一幕一幕让身后的痛感放大,也让欲望更加膨胀。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滑稽可笑,她知道他们一定听到了她卑微的求饶声,她感到好丢脸,却又有点可耻地沉迷这种丢脸。
这种感觉奇特又美妙,她这辈子注定要沉沦……
就是太疼了……
他不是和她做游戏,他只是要实打实的让她疼,让她知错,让她为今晚的行为、今晚的话付出代价。
阴部又湿又痒的压在茶几上,还在不停的分泌液体,她还是害怕被发现,只能下意识的合上腿,但看在俾斯曼先生眼里,只是对他的又一次挑衅,为她赢得了更多痛苦的巴掌印。
她的求饶与哭喊越来越大声,终于在海因里希认为不便再持续扰民时,掌掴声停了下来。
戈蒂趴在茶几上啜泣,火红的屁股凸在那,艳地刺目。
她的身体被人扶起,此刻正面相对,稀疏的阴毛也暴露在他眼下。
只是对方目不斜视,似乎根本不在意,抓着刚才脱掉的衣物弯下腰,帮她整理。
戈蒂顺从着抬脚,她扶着他的肩膀,豆大的泪珠沾湿了他肩上代表荣耀的勋章。
“疼……”在裤袜拉到臀腿处时,她皱起眉头说。
俾斯曼先生一拉到底。
厚重的布料将受伤的皮肉裹的密不透风,疼的她嘴角抽搐了下。
俾斯曼先生捡回黑色皮拍,扣住她的手腕往楼下去,甚至没有给她整理眼泪的时间。
老太太眼神在三人之间打转,她已年近七十,对判断他们谁才是撒谎那一个需要更多的时间。
海因里希全然不理会,他将皮拍放到前台,说一声“今晚打扰您”,留下五马克便带着人出门。
老太太在考虑是否要报警。
不过她的考虑有点久,你要原谅一个老人动作迟缓,总之,眨眼之间,只剩头顶摇摇欲坠的老灯泡陪着她。
冷风一下将戈蒂的眼泪冻在脸上。她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但来不及思考,她已被摁进车后座。
艾希礼唯恐怒火殃及池鱼,他火速将车子掉头,操控着方向盘全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