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都不信任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他了解他们的底色，更清楚这种癖好对跪下的一方有多么弱势，只要稍有偏差，这一切将会化作利剑朝她刺去。届时无论是社会、舆论还是法律，将会一起将她绞杀个粉身碎骨。

这算什么答案？

她的心失落一半。

“我说了，我们不能……”

“亲密关系有很多种。”他直接打断了她。

“这个问题暂时没有讨论的空间，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YES还是NO？”

蓝色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戈蒂脱口而出，“YES……”

内裤被拽了下来。

她的阴部湿润了。

“去镜子前吧，就像过去那样站好。”

……

戈蒂抬脚从睡裤中走出，仍在晃神，衣摆在屁股中央摇晃，腿间摩擦，她能感受到身后注视她的视线。这种画面在脑海中放大，每走一步，下体的热度就升起一轮。她走到更衣室门口的落地镜前，自觉的背过手。

感受到他的靠近，一双手环过腰，从背后卷起了她的衣摆，直到露出肚脐，收紧，扎在腰后，多余的布料塞进她背在身后的掌心。

耳边响起新的命令。

“分开腿，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角度。”

被指尖轻点过的肌肤就像被姜片辣过一样，就像是催情剂，她甚至有点站不稳。日夜渴望的东西到真正面临的一刻，居然只想逃。

舌尖连发音都不利索了，她不敢面对镜子，也不敢回头，“就、就这样……”

“那就这样。”

又立刻如一盆冷水浇下来，开始懊悔。

头顶一声轻笑，“给你一次机会。”

戈蒂不知这股欣喜感从哪里来，具体因为什么，她一点一点地蹭着地毯，脚后跟一点一点地张开，直到与肩膀同宽的位置。

凉风扫过，稚嫩的阴部、稀疏的阴毛完全暴露在灯下，也倒影在他的瞳孔中。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她仍偏着头，因而错过头顶深重的呼吸。

然而就在她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他却退回到书桌那头，开始翻那本绿色书皮。

戈蒂视线终于与镜子对上。两人的身影被被一同框在巨大的长方形中。一前一后，一个赤裸下身，一个西装革履。她被这一幕刺激的闭眼，又睁开。

老实说，到目前为止经历的一切都并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说很熟悉。

然而同样的话、同样的事当下也变得完全不一样起来。就像从清政府到中华民国，从蒸汽时代到电气时代，一个崭新的纪元仿佛马上要降临！

下体又一大股水涌出来，惊地她崩直身体。

安静的十五分钟，静的能听见钟表的齿轮在转动。

他放下书朝她走来，停在身后，保持着一掌宽的距离。

“我们之间的信任还需要再建立吗？”

戈蒂摇头。

“说话。”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