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抱得死，勒得，她还不怕，无非是村里哪个胆大不怕死的想跟她睡觉，可那碰轻微得不像人的力气，反倒真像鬼魂。

“行吧行吧。”

这次要是再糊锅，真救不回来了。”

“你能不能帮帮我……”

丁长夏转过猛推了载年一把，“活呢！捣什么！闲得没事就去把衣服洗了！”

呼声很重，背后的手掌燥，丁长夏把碗放在灶边，举手摸了摸他的额：“你发烧啊？”

“告诉你我在你背后。不然又吓着你。”

他抿了抿嘴，语气懦弱地控诉她去厕所回来就不他了，他难受到现在。

载年两只手轻轻握着她的手腕，说话的时候手指在她手腕上拍了拍，着重恳求，神切可怜，像要推着她。她把手摊开给他：

丁长夏最讨厌说话没回应，载年不是聋，明明听见她说话，却一动不动，她的火上来了，“叫你个活这么费劲！”她一步跨过去把碗夺了过来，三下五除二盛好了饭。

“载年！”

把他吼走了，她从筷筒里拿了两炸面果用的长木筷，捞锅里的铁勺放到一边，改用铲，切开成团的面条，散成小段，和粥均匀地混在一起。

丁长夏站在灶台前盯着锅，正不知跟他说还是自言自语呢，突然看到墙上投上一片大的黑影，随着动的烛火和灶火而扭曲地摇曳。她心里一惊，下一秒被人从背后抱住。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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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接在手里，他说，“衣服洗完了，饭桌也摆好了。”

“过来盛饭。”

丁长夏吓得跑都不敢跑，也不敢回，长长地尖叫着手一松，搅拌菜粥的铁勺掉锅里，的粥溅到她胳膊上。

“那就盛饭啊，一会儿凉了。”

丁长夏一回，他在她背后好几步开外站着。

载年把她往自己前带了带，下轻轻她。

“丁长夏？”

“不来也怪我？”

载年说：“不然怎么办呢？”

“好！”

还没等她端着碗放到餐桌上，载年抬手拦在她后背。

“什么！”

粥也溅到了鬼胳膊上。

丁长夏敷衍他：“我都要饿扁了，先吃饭，晚上再说。”

过了几分钟，菜和面差不多都透了，丁长夏洗了洗铁勺，刚从墙上的架里取了两个大碗，听见载年在背后叫她。

还是个男鬼。

“你自己没手啊？你第一天晚上不就是我用手摸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