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看迷了，脑里满是她吃着惠芬姨姨的画面，她只吃过娘的，不知别家女人的尝起来是什么味的，布小里的东西隐隐约约有抬起的趋势，她只好把装着柿的麻布包放在两之间遮挡。

惠芬也是个心人，在院里也不忘叮嘱苗苗的哥哥们被搞这么危险的动作。

少女睛里没有一丝恐惧，仿佛她所有行为都理所当然一般。

“哎呦，苗苗，你可小心啊，一个女孩家家别和你那些个哥哥窜！明辉，明焕，哥哥的怎么不照顾好妹妹！”

其实在村里和其他孩玩儿的时候，她早就注意到村尾的惠芬姨姨了，前鼓鼓的，一看和娘前几年一样，只要不挤就会漏来的程度。

“打就打”

靛青的蜡染土布虽说比较宽松，但是前圆饱满的把糙土布起两个明显的尖尖，那不是只有起突的一小粒，而是圆锥一般的尖角，而且有两片的影，一看就是多了，不自觉就打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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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脸泛红，轻轻扯着闺女的辫，把秦苗苗的脑袋从自己的前拉开。

秦苗苗右手搂着树，直盯盯地站在院里声说话的女人，后者也许觉得距离太远，并且都是些小孩没有必要遮挡，可是秦苗苗与生俱来的好睛，让她对惠芬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

秦苗苗知的，就是哺时，娃娃没牙的小嘴会把整个和放腔里，没过多久，两地方都会一同涨起来，有些人一辈都不会消了，以后的日每天都是这么涨涨的模样，碰一就会的抖动...

“这样喝，你惠芬姨姨和制安叔叔要打你了”

她的娘就是这样的..

先前和哥哥们去他们家旁边的一棵树上摘野柿，坐在比院墙还要的枝丫上，一边把柿装兜里，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正在忙活着的惠芬姨姨。

“那惠芬姨姨能让我想这样喝吗，我想在她怀里这样喝..”

或许觉得在自家院里没有别人，正在哺期的少妇并未对自己的过多的遮挡，薄薄的一层棉衣下就是随着摆臂动作而摇晃的双，蹦蹦的好像揣了两只小兔一般，不安分得很。

秦苗苗说完，加大了牙齿咬住的力，并且茸茸的黑脑袋压向丰满的，密如蒲扇似的睫扑闪在红的之上，让月兰低了几声。

她的闺女越来越得寸尺了，“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