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政瞥了她一，低笑，“看够了？”他起收拾文件，“完了，走吧。”他伸手取下她脖上的项圈，金属扣解开时，她脖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凌湘红着脸站起来，抓着他的胳膊，低不敢看他，小声嘀咕，“羞死了……”可还是乖乖跟他一起走去，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

凌政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气息乎乎地在她耳廓，“调教你妈妈啊。”他语气轻松，像在说件稀松平常的事，手指在她腰上了，“那个夏天我们天天这么玩，才把她肚搞大，整你这个小东西。”他声音里带着得意，神却暗了暗，像在回忆什么。

凌湘咬着，低不说话，脸红得像滴血。凌政已经拉开屉，拿一个黑革项圈。他俯给她上，金属扣“咔哒”一声锁，凉飕飕地贴着她脖。她缩了缩肩，羞得想躲，可他大手住她肩膀，低声，“上项圈，就不是女儿了，要扮演爸爸的小母狗，听到了吗？”

她手指动，又翻到下一张，屏幕上的画面却让她瞬间僵住——梁樱光着，只穿着黑丝，脖上着个黑革项圈，跪在凌政脚下，双手乖巧地抱着他的。凌政站在她前，一手抓着连接项圈的牵引绳，一手拿着手机对着全镜自拍，嘴角挂着坏笑，神里满是掌控。梁樱低着，脸颊红，的翘，被黑丝衬得更白，姿势卑微又靡。

凌湘羞耻得泪都快来，声音细得像蚊叫，“嗯……”她，心快得像擂鼓。凌政哼了一声，抬手扇了她一下，“啪”的一声清脆，颤了颤，“小母狗应该怎么叫？”

凌湘“啊”地低叫一声，羞得埋下，手忙脚想关掉照片，脸得像煮熟的虾。她结结地问，“你们……你们在嘛？好变态！”

凌湘又委屈又羞耻，咬着低低叫了两声，“汪……汪……”声音颤抖得像要哭来。她实在受不了，扑到他怀里，搂住他脖耍赖，“不玩了！玩不起，太羞耻了！”她脸埋在他，小手攥着他衬衫，声音闷闷的。

凌湘嗔一声，“油嘴！”可心里却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继续翻照片，下一张是梁樱和凌政的合照。梁樱挽着凌政胳膊，穿着宽松的衣，里满是对他的依恋，笑得甜又羞涩。凌政那时还很年轻，发乌黑，五官俊朗，穿着简单的T恤，像个光的小鲜。凌湘偷偷瞄了他一，小声嘀咕，“爸爸年轻的时候也好帅好帅……”声音细得像蚊叫，带着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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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温柔得像化不开的。

凌湘捂着嘴，“呀”了一声，羞耻得都不敢抬，“这样好羞耻！”她脑里全是梁樱跪在地上的画面，心里酸酸的，又有好奇。凌政低看她，嘴角一勾，低声耳语，“想不想试试？屉里还有个项圈。”他的嗓音像蛊惑，带着不容拒绝的霸。

凌政哈哈一笑，大手她的小，语气揶揄，“没息的小货。”他拍了拍她后背，像哄小孩。凌湘哼了一声，红着脸坐直，手指又开照片。她屏住呼往后翻——下一张是梁樱被牵引绳拽着，跪在地上，张嘴住凌政的，嘴角淌着，神迷离；再下一张是她趴在床上，撅起，凌政从后面她，小被撑得满满的，顺着大下来。凌湘看得脸心，手指发抖，实在不敢再看，慌忙关掉电脑，趴在桌上息，起伏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