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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叔叔喜吗？”

男人大的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脸，柳迟茵不止呆愣，还有难以言说的觉。

他平时喜捧着这张脸细细地亲，不止亲，还要摸，他的手指糙唯恐痛她，因此摸之前会细细净手，涂上从前最嫌弃的香膏。即使这样，也常常会在她脸颊上留下红痕。

日久天长，即使洗过澡什么也没涂，程瞻凑近了都能闻到一清浅的香味。

柳迟茵克制不住轻蹭丈夫的手心，还无师自通地像只猫儿一样讨好他。她主动地扬起小脸讨好他：“程叔叔……”

那东西充血变大，气势昂扬，还带着气和轻微的腥膻味——程瞻其实是个很净的人，从茶庄回来前会特地沐浴换衣。

柳迟茵吐一截红，中充满挑逗。

她突然想这么喊他，秀气的鼻尖主动逢迎起，轻轻蹭过去。

少女的鼻腔发哼唧声，通红的和白皙的小脸对比明显。这是柳迟茵上最的之一，她每天要在脸上涂很多东西，香膏、脸油还有胭脂。

当他挤压在柳迟茵脸上时，竟然比她的脸还要长一。

程瞻抚摸她长发的手颤抖着，他一下一下顺着抚到颈后，嗓音也因为情而现颤抖：“好孩……好茵茵……”

像今天这样，让她跪在自己间，用脸为自己发望的场景，即便在从前最的梦境里，他也不敢幻想。

“要不要茵茵嘴里？”

晚膳时的怒火至此已经尽数被扑灭。程瞻不嫌脏，替她细细净脸上的白浊，一把把她拉起抱在怀里，对着她红的嘴吻了下去。

星星了柳迟茵腔，更多的在她脸上、睫上，连发丝上、衣襟都有成片的白浊。

因为这实在太折辱人了，别说是明媒正娶的妻，就连妾室也受不了被这样对待。

所以此时柳迟茵闻到的不只是那腥膻味，还有更轻的香。

柳迟茵尖一卷，真的把白吞了下去。她又张，鲜红的和腔暴在程瞻中，她眸里还带着光，讨好一样让他检查。

以前好过又怎么样呢？柳迟茵到底是他的妻，不是吗。

“还是说更喜茵茵的？”

她说不清自己现在的觉，尤其是那只手还在安抚她，男人低哑的夸赞声也让她心止不住加快。

程瞻手上动作加快，神更加幽暗，他看着少女张开嘴，

烛火被室内带起来的气动，光影摇动之间，男人闷哼一声，白的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