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柳迟茵想过很多次，却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柳迟茵无意识。

“那就别让他发现，”程鄢低声说，“你难就不好奇，为什么我那天敢那么怒他，之后又没有受他责罚吗？”

的确，程瞻那天气成那样，怎么后来又轻轻放下呢。

不可能。柳迟茵心想，柳父只能算小富，府中就有三四个女人，更何况程瞻这富呢？

程鄢说：“所以啊，你要想坐稳程夫人的宝座，只能依靠我。”

程鄢继续说：“说句不好听的，她的命要靠金来吊着。你连程瞻为什么娶你都不知，又怎么能知他何时会厌弃你，把你弃之脑后呢。到那时，且不说你，听兰怎么办？”

程鄢的话如雷贯耳，柳迟茵盯着他，试图找到一丝在说谎的痕迹，可惜程鄢的表情太过自然，她找不裂痕。

“你如果不信，大可以等着试试，看看十年八年后，你能不能怀上个孩。只是你还能等吗？”

柳迟茵的目光倏然移到他脸上，她咬牙切齿：“所以你说的帮我，就是告诉我这消息吗？”

胞妹是她的肋，听到这里，柳迟茵呼一滞。

在她的目光下，程鄢吐那句话：“当然是觉得年轻姑娘更容易生下孩了。”

程鄢不意外她的反应，他只是叹了气：“可是，你不相信我，你又能相信谁呢？”

的事实，没有女人，他怎么能有孩？”柳迟茵反驳。

“不是，”程鄢说，“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想要嗣，我可以帮你。”

程鄢的中带着可怜：“所以你真以为，在我母亲去世后，他会一直守如玉，多年来边从未有过女人吗？”

帮什么？怎么帮？

她的呼急促起来，这些话语在脑海中萦绕着。好半晌，呼终于被平复。

程鄢的话带着诱哄意味，她并不相信这人的只言片语。等她反应过来程鄢的意思后，她才怒：“你疯了！”

柳迟茵一瞬间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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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帮我，还是害我。他要是发现了，咱俩都逃不掉！”

程鄢说：“他不喜我，又怕我真的会是他的独，所以又不会真的责打我。茵茵，你以为他娶你是为什么？”

程鄢淡然地吐下一句话：“程府后宅没女人，不代表他没有女人。后宅之所以多年空虚，也只是因为他要掩盖自己嗣艰难的事实。”

她仍然迟疑，却不再反。

“他为了生育娶你，你若迟迟生不下孩，你以为他以后还会这么纵着你？”

他的话很有诱惑力，掰开讲后，竟然真的让柳迟茵接受了那个说法。

“怎么样，你要不要趁机，答应我的提议？”

他说这句话时，额角结痂的伤疤在光下格外显。

她又挂上了那张冷脸：“我不相信你。”

程鄢见状，又加了一把火：“程瞻以为我城去拜访友人，已经发去西川了，没有两日他回不来。”

“程瞻从来没跟你过心是不是？你至今不知他为什么娶你。你嫁给他背负了不少言蜚语，所幸获得到了一回馈，听兰是不是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