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岂不是抄不完了？”

傅永宁吃了一，评价：“不错。”

边城上的羊都是大块大块的，洗净扔锅里一锅焖熟，吃的时候洒两把盐，狂得很，不像京城里的切成小块还用香料腌制，文火慢炖。

“老夫人不是罚她抄书吗？怎么她还有心思吃！”

“即使能抄完那纸张不同，

髓饼是以髓脂、合和面，辅以粉、香油、饴糖、枣泥、桃仁等，置于胡饼炉中烘烤而成，厚四五分、广六七寸，酥脆味。以往曾淑吃一块就差不多饱了，今日被傅永宁带着却再吃下了半块。

傅永宁一听，夹菜的筷就转移了阵地。

“怎么可能？！”钱姨娘惊：“老夫人说侯爷最喜吃烤羊羔了，一次能吃下一整只，你是不是没有和侯爷说清楚？我这儿的羊羔可是家里庄上添了珍贵药材养着的，侍候得细，多少王公大臣吃过之后都赞不绝。”

等丫鬟用棉帕包着的瓷盖，将它移到一边后，曾淑便用筷给他夹了一块巍颤颤的炖羊羔，笑：“你早上不是说边城的羔羊好吃吗，我今日让人炖了一锅，你尝尝味儿可有不同？”

玛瑙和几个丫鬟侍立在一旁，诺诺不敢说话，待钱姨娘气过一阵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姨娘，我得了一个信，可以让夫人那边抄不完书呢！”

“婢还没说完呢，就被正院的丫鬟拦住了。”玛瑙连忙解释，“那丫鬟说，说侯爷回来是要陪夫人用膳的，而且婢还打听到夫人那也炖了羊羔……”

“这髓饼就是里最好吃的一，不过并不是时常都能有，今日恰巧碰上了，我特地多买了些回来，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待看到玛瑙的影后她先是一喜，随后脸又沉下来。

剩下的半块却怎么也吃不下了，犹豫间她的手一，半块饼被傅永宁拿过去毫不嫌弃地几吃完，让曾淑心直。

钱姨娘狠狠地拍着桌，俏丽的脸上一阵扭曲。

“侯爷，侯爷没答应来。”玛瑙小心翼翼地回答。

玛瑙小声：“二门上的人说刚才夫人派人去了，好像是用来抄书的澄心堂纸不够用了，让打发人去买。姨娘您想一想，这一来二去的可不得上好些时候，若我们让那纸送不来……”

……

“侯爷呢？”

傅永宁动作优雅却又迅速地吃完剩下的一块，望着桌上的空盘有些意犹未尽地：“明日让人去买五斤，再烤只羊来。”

“什么？！”钱姨娘抬起。

对于在军营长大的傅永宁来说，各有千秋。不过他最喜的还是烤的羔羊，香酥透骨，一次能吃一整只。

“又是曾淑！”

正院里，曾淑和傅永宁正在用膳，不远的一个院里也摆满了满桌佳肴，钱姨娘盛装打扮候在桌前，时不时地往外张望。

“对了，还有这髓饼，”曾淑指着侍书端上来，特地过的一叠髓饼：“这是今日回来的路上买的，那摊主是武成王庙前海州张家的亲戚，每日都能从张家那拿到一些饼到街市上卖。”

已经摆好菜肴的圆桌前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侧。

她不死心地问。

曾淑失笑，满腔话语化作无可奈何，“哪有人吃这么多的，仔细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