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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厨房这个月的用度是多少?再查一查上个月又是多少?”
晴雁低tou看了看,“一千八百六十二两三钱七分,上个月是一千一百三十八两六千九分,多了……”
“多了七百二十三两六钱八分!”侍书啪嗒啪嗒打着算盘,都要被气笑了,“夫人,上个月咱们院子是在大厨房提的膳,但这个月可是多半在院子里的小厨房自己zuo的,也就用了他们几只ji鸭并两担子果蔬,没想到大厨房这个月的用度竟然不降反升了?”
“大厨房的人有没有说为什么?”曾淑rou着额角,接连几日的查账,不但几个丫鬟声音哑了,她也有些疲惫。
“说是天儿热,冰用得多了些,有些吃食也坏得勤,所以就超chu了这许多。”旁边坐着的郭嬷嬷解释dao。
“这样啊,”曾淑随手在旁边的册子上记了一笔,“那先记着,晴雁你继续往下说吧。”
“是,夫人。”
见大厨房的事有了章程,晴雁继续往下读,“下一个是库房,府里分内库和外库两个,外库房是侯爷专用,由前院的大guan家guan着。内库房是后院这边的,账册已经送来了。”
“这个月内库房里坏了几件东西,一个是前些年苏杭那边献上的四季如chunhua鸟绣屏,上tou被虫蚀了dong,还有就是三箱去年冬天zuo衣裳剩下的pi子,也被虫蛀了。初次之外还有一些摔碎的、裂开的瓷qi零碎。”
“我和嬷嬷去瞧过,皆用不得了。”
“府里对保guan不利的可有责罚?”曾淑问,不guan是谁家的库房,总免不了虫蚁鼠蛇之事,端看严重不严重罢了。而这一次坏了两样大东西,显然不在‘平安无事’的尺度里tou。
“罚了两个月月钱。”郭嬷嬷答dao。
“那就好,”曾淑点tou,“让她们当心些,喊几个人把库里的东西都搬chu来,再找府医pei几剂药,把那些个老鼠dong、虫窝子都捣了。yan下就要入秋了,四下都要孝敬些pi子来,莫要带累了去。”
“诶。”晴雁喊着侍墨记下,然后清清嗓子,继续dao:“茶房,茶叶和点心合着一共是……"
“赏赐……”
“各府的人情往来……”
零零总总,各se衣裳的guan事妈妈、丫鬟们捧着账册进进chuchu,把本月侯府的用度一个个地报了上来。汇总上来的账册堆了几箱子,这些都要夫人院子里的人he查无误后,她们才能凭着条子领取下月的对牌。
……
“夫人,”侍书抱着半人高的账册走了进来,气chuan吁吁地说:“这就是府里,府里最近十年的账册了。”她挥手驱赶着扬起的灰尘,不解地问dao:“您要这个zuo什么啊?”
“我们不是只要查点这个月的账册吗?十年前,那是烂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即使查chu来有问题,也不归我们guan呀?”
可不是嘛。
十年前老侯爷还活着,家里是老夫人当家zuo主,而如今的广宁侯傅永宁还是个整日都泡在军营里tou的maotou小子呢,这家里的事的确和曾淑这个现任的广宁侯夫人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她要看最近十年的账册,不但侍书不解,郭嬷嬷也劝dao:“夫人,咱们还是只看今年的吧?以前的事追究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您是新媳妇,若是找chu了什么问题反而会惹恼老夫人。”
毕竟当年是老夫人在guan家,媳妇反查婆婆的账,传chu去老夫人脸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