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药已经无所谓了，担惊受怕这么多年，也够了。”林海平摇，“当年慧如就想要把你给九先生，但我始终认为你是我的女儿，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不能因此让你这个还没成年的人跨那个世界。慧如倔不过我，屈服了，但是提了条件，就是不想要让你活在她底下。我也同意了，知为什么吗？”

能——”

“你生病是怎么回事？”严幼林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

“我外婆呢？”严幼林持，红着圈问，“她一不知吗？”

“她让我一定要保护你，直到你成年之前，都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成为普通人生活，把白帝的基因传下去，彻底湮灭在人类的基因中。”

“幼林,爸爸没必要骗你。”林海平睁开睛，“木盒里的那块骨牌，镶在她心脏的位置，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伸手去碰了一下。你妈妈产生了反映，她看见自己的秘密被我发现，一脸解脱的表情。”

严幼林双抿起，没有说话，手探袋里，抚摸着那块冰凉的骨牌。牌

“你要是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慧如永远不可能放松对你的警惕，而且她来往的人里总是有本事的能看你的来历。如果你真的是白帝，那我们的隐瞒就没有了意义。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和普通的小孩一样，在人群里长大，这样虽然恨着爸爸，但你至少能正常长大。”

“我当时吓坏了，本不敢通知你外婆，幸好慧如及时到了。我们把跟来的医生打发走，慧如看了你妈妈的，也吓到了，我们不知这个事情是该自己毁尸灭迹还是直接报警。这个事情很严重，而且当我提起白帝的时候，慧如差吓疯了。”林海平看着她，“你知治山是怎么生的吗？当年京州有白龙现世的传言现，那位九先生就来了，他认为这是白帝即将在京州诞生的先兆，只要找到合适的母，就能生下白帝。所以他在京州的名门里挑了几十个女孩一一培养，最后选中了慧如，生了邱治山。很可惜，治山只是一个普通的孩。”

“那我外婆，我外婆呢？”严幼林焦躁，难过，烦躁，各情绪杂无以言表。

林海平温柔一笑，“始终还是关心爸爸的，对吗？”

“慧如知九先生的可怕，更知那些人要是获知白帝在我家里，那我们全家都要死无全尸了。我们没办法，只好自己理你妈妈的，可还没等我们想好怎么办，你妈妈的凭空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块半个掌大小的骨牌。”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你不过是为了想要得到基因药，编造谎言欺骗我，让我原谅你，对不对？”严幼林质问，“我不会相信你的。外婆终究是因你们而死的，我不会给你药。”

“这个事情虽然神异，但也最终给我们免了麻烦。慧如通过她的关系，找了一无名女尸替你妈妈，伪造了死亡记录，才把这个事情抹去。后来，我们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又在你妈妈的保险柜里翻来那些货和长剑，再不敢留边，全存银行柜里了。”

“我和慧如生怕你外婆也是那个世界里的人，所以找人试探了两回，确信她真的是一也不知。所以我们推测，你妈妈应该只是借了这个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