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你说过了，我于你是天——你怎么就不信呢？”

白京抬起，“你也是宋家的人么？”

而站在原地的宋思年手指都没动一下，从始至终都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一晚反反复复起起落落的松懈和折磨替，让白京的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他睛通红地瞪向宋思年。

“……你想知给那个木瓶下封印的人？”

“……亲切，友好？”白京冷笑了声，收回自己惊异的反应，“我跟你没什么好的。”

白京自顾自地喃喃着：“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我已经回不了了……这都怪曾清溪——都怪他！我恨他装作对我很关心的样、恨他有着曾家这样不可一世的背景、恨他能独占轩和的喜——更恨他对一切都唾手可得、但偏偏又丝毫不在乎的样！……所以那个人告诉我他能够帮我报

白京的动了一下。

宋思年往后直起，抱起手臂垂打量着白京，目光里带着同情。

白京砰地一声跌回了椅里。

用意择人而噬的光与站着的青年对视了很久之后，白京终于慢慢褪掉了里最后几分神采。

对上那张全然陌生的脸，他愣了一下：“……你不是鬼？”他的目光在宋思年周转了一圈，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个类似正常人存在的实，表情更加惊异，“你……那你是怎么到曾清溪里面的？”

“你什么都不知，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人生！”他站起就要朝着宋思年扑过去，只可惜没等他的手碰到宋思年的上，就突然觉一阻力迎面而来——其势磅礴，无法反抗更不能阻挡。

“为了另一个人把自己活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你还真是悲哀啊。”

其实这个答案并不乎他的意料——如果白京对那个幕后黑手真的有那么重要，那今晚现在这里的就不会是杜风，而是那个幕后黑手了。

宋思年不置可否。

“我如果说……我其实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你信吗？”

“白先生对我的敌意实在很大，可我好像跟你没什么仇怨吧。”宋思年笑笑，“就算你厌恶嫉恨曾清溪，我现在都已经从他的里来了——你跟我之前完全没有任何沟通障碍了才对。”

宋思年微微一笑：“我要什么，你心里知的。”

白京一听见“曾清溪”的名字，顿时更加愤恨地看向宋思年，“你以为我是傻吗？我会想不明白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分明是你故意叫苏雯引我上来的！就为了救曾清溪！”

“白先生现在该担心的可不是这个。”宋思年笑眯眯地背着手俯下，表情无害极了，“如果白先生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那我们亲切而友好的就可以开始了。”

白京的表情隐隐地有些狰狞，“你们都喜他——他有什么好——你们每一个人都喜他护着他！”

这话让白京目眦裂，额上的青都绽了起来——

他渐渐无力地低下去，声音也嘶哑：“你到底……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想怎样…………”

宋思年：“再坦诚一——你也听见苏雯是怎么称呼我的了。”

“……”宋思年笑容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