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女虽说来到天澜城不久，从事一些小本生意，但自幼好歹也读过诗书，知遵纪守法才是本分，从未过什么逾矩之事，更不敢去一些犯罪的事情。”晏飞荷不知岑尚书为何会再问一遍，不过对于他的指控自己当然是不肯认罪。

去，留下犹自兴奋看闹的百姓们自嗨。

当下她便如实答：“启禀大人，那天大殿下早早让府上金家到醉红颜店中告知民女，说是要到店中一叙。民女不胜惶恐，和鸿胪寺卿涂大人的夫人一同在店中迎接殿下的到来。殿下参观完醉红颜之后，最后跟民

大堂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一如上次晏飞荷被审时的布局，唯一的不同就是案几的后面多了一位顾心山坐在岑明的旁边。

岑明见顾心山不愿，也就不再去多想对方心中的盘算，他回过来，盯着晏飞荷寒声问：“晏飞荷，你可知罪？”

岑明这才满意，随后转看向顾心山，示意他可以一同问案。顾心山轻轻摇，不愿抢了岑明的风，不怎么说，这里都是刑公堂。

晏飞荷的份他当然知晓，但公开审理此案，百姓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该有的程还是要有的，该的表面功夫还是要照规矩一步步足。

晏飞荷抬看了顾心山一，不知该不该在此说大殿下是为顾心山而来。她见到顾心山微不可见地，明白了他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外面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闹？”岑明皱着眉不悦问。他正在案几后面和顾心山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并没有注意到刚才的情况。

“那本官再问你，大殿下到你店中找你何事？”岑明继续追问。

晏飞荷十分无奈地着枷锁跪下，中喊：“民女晏飞荷见过二位大人。”

“大人，嫌犯晏飞荷已经带到。”王牢躬禀告。

这些问题上次审讯晏飞荷之时都已经问过，不过公开审理，外面围观的百姓并不知晓。岑明重新再问一次的目的，是要把案情的缘由公开给百姓知晓，让他们知案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这样会带来的代价，也算是变相的以儆效尤。

岑明冷哼一声说：“你不知什么意思？那本官就来告诉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本官问你，八日之前，大殿下是不是去过你醉红颜的店中？”

“堂下所站何人？到了公堂为何不跪？”岑明冷声喝。

“启禀大人，是外面那些百姓见到嫌犯到场，瞎起哄。”王牢可不敢把晏飞荷刚才的行径复述一遍，万一岑大人的怒火发到了自己上，给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非常不划算。

有了陛下的旨意，这次审案就不能同上次一样私下审理。他上次匆匆审理是想早儿把案审理完毕，少生枝节。没想到这个晏飞荷倒是个骨，打死不肯承认自己的罪名，一下拖到了现在。

晏飞荷想了一下，八日之前正是大殿下到醉红颜店中的时间，这位尚书记得倒是清楚。她承认：“是，大殿下那天确实到了醉红颜店中。”

岑明见多了百姓的这行为，倒也没有细究，让王牢下去之后，他抓起手中惊堂木往案几上一拍，啪地一声响彻大堂内外，威严十足。

惊堂木拍下，大堂内外鸦雀无声，外面看闹的百姓同样安静了下来，他们也不想错过这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