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会选择最有益的品质，千人一面，如一辙，”白柔霜轻声，“又模糊了记忆与情，觉就像凭空制造了一批傀儡人。”

“并不是所有缺陷都需要一个解决的方法，”许疏楼劝，“有时候，我们就要……接受缺陷。”

他沉默下来，许疏楼二人自也不便打扰，悄然走到不远的岸边用石打漂玩儿。

了她的剑尖，摆了个大鹏展翅的造型：“没用的，我知师妹不会伤我。”

许疏楼与白柔霜对视一，都想起了当初那个坐着椅的年轻人，他如今已经走到这个度了吗？

但不哪一方被弹开，总归这一击是躲过了。

丹先生以炼丹闻名,平日醉心研习各类丹药，用剑的实力的确未必比得过经百战的许疏楼。他听了这话倒也不恼，只一剑疾刺而。

“楼主？鸣？”

许疏楼回忆起那个心很的年轻

许疏楼飞到他面前：“我自修真界起，对敌无数，如何会轻易恐惧？再怎么变化，这也不该有所改变才对。”

“没错，现任楼主鸣上位以来，短短几年，已经带领玄武楼走到了一个全新的度，”丹先生望着湖中那船只，“可惜他经脉已断，不好，现在玄武楼这些人到找灵草灵丹给他养续命，生怕他去了后，玄武楼会就此断了财路。”

丹先生了，不再攻，把长剑还给了白柔霜：“够了，临阵反应能看得你并没有恐惧。”

玄武楼？白柔霜二人恍然大悟，这船上的人可不就是玄武楼的长老吗？当年真假楼主事发时，此人曾在人群里，对着鸣和许疏楼一行人一一个“胡闹”，想不到如今却在这场合再次相逢。

许疏楼足尖轻地面,已经开始后退,为了试药而已，她总不至于要剑对丹先生还手。变小后的确对手有些阻碍,跃退的距离远不如从前,但也足以应付,她在空中灵活地闪转腾挪,避开那一泓秋般的剑光。

许疏楼打了十个漂，正要宣布自己胜了，却见师妹正望着远的湖面：“似乎又有船过来了。”

“接受缺陷吗？”丹先生怔了怔，对两人摆了摆手，“让我仔细想想。”

丹先生思索片刻：“可人的里有各各样的缺陷，改掉不好吗？”

“我觉得这个思路是对的，人的记忆和经历才是铸造格的最重要的一分，”许疏楼表示认同，“没有了过往的分记忆，才最有可能改变情。”

“既然如此……”

“为什么？有了这药，怯懦者能变得勇敢，弱者能变得……”丹先生问得很认真，看得他是真的想征求意见。

“那我来，”丹先生借了白柔霜的剑,“记住,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玄武楼人来什么？”

“我也觉得。”两人对视，沉默半晌，都没能从记忆中扒拉这张面孔，只得暂时放弃，回去寻丹先生了。

“的确是有船来，”许疏楼已经听到了声，跟着师妹望过去，“咦，船上的人似乎有些熟。”

丹先生再次提剑刺，剑指她咽要害，许疏楼抬指一弹剑，只是她现在太轻盈，没弹动长剑，倒是把自己整个弹了去。

丹先生摇了摇：“还不是为他们那经脉尽断的楼主求药续命。”

后者被打断思路，不情不愿地到岸边一望，蹙眉：“又是玄武楼的人。”

“先生，”许疏楼却打断了他，“以我愚见，我认为您不该继续研究这丹药了。”

“你不恐惧我的攻，也清楚师妹不会伤你，”丹先生陷思，“若要彻底改变情，丹药里是否还应该添加上记忆混淆或是情隔绝的效果……”

许疏楼迟疑着问：“那我需要留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