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怎么可能是无关要呢？

“因为国师一脉有些神通，单凭家的死士不可能杀死他们，所以有人找上了祖父，让汪家暗地里培养的杀手去结果此事，务必让钟家满门无一人生还。”

“我汪氏一族，自古以来便是钟家的附庸，他们有命不得不从。钟家为什么要害国师一族，祖父也不得而知，只是事成之后，钟家又传信来……说要以汪家一整房男丁的命还了这段因果，否则汪家全族都将有杀之祸。祖父只有两个儿，我生父风纨绔，平生没有建树，理所当然便成了被舍弃之人……”

“理说上京和永安相隔遥遥，汪家也和钟家没有恩怨，还事关皇家的私密，汪家怎么也不应该牵扯来。后来我才知，汪家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生父不解，此事与他无关，为何现在却要他去死？祖父听他说如果不说清楚，他鬼也不会放过他们，这才和盘托。”

思及此，苟梁问：“令堂可听到，是钟家何

文写成的手札里发现的，而我也并非长房的儿，而是二房的遗腹。”

“我娘在手札中说，她亲看到是那畜生和祖父迫我生父去死。我生父当然不肯就死，却被绑住手脚不能逃脱，只得苦苦追问，无论如何也要死个明白。祖父这才告诉他原因。原来，废太本不是当今亲生的儿，当年贵妃生下的是一个女胎，被家狸猫换太！而这件事又被当时的钟国师察觉，所以他们设计要对国师一族杀人灭——”

只见苟梁凝眸沉思，并没有他想象中暴之，贯穿整张脸的疤痕也没有狰狞之态，仿佛只是听见了一件无关要的事情。

汪海一的生母原本也是官家千金，家里在礼任职，自小跟随父亲学习西域文字，后因父族获罪才成了官。

若非因为大海苍茫，汪海一怕苟梁为了遮掩汪漓的死、断了汪家追究的线索而把自己也抛尸海上，也不会将这段耻辱的往事说来证明自己和汪家有不共天的仇恨。

“此事与汪家有何系？！”

“二房失火那夜，我娘发现自己怀有，便告知我生父想借此摆脱那畜生的纠缠，却没想到目睹了一个惨案的发生。”

“原来，找到祖父的人不是家，而是钟家，天机山的钟家！”

苟梁蓦地坐直了，厉声问。

李惜听说这样的内情，不由看向苟梁。

她只求一个安立命之所，所以在失后也不曾怨恨纨绔风的丈夫，反而心里十分激他将自己救火。

原主在京城行事已久，哪怕钟家本家起初没有察觉到他还活在人世，但他与钟越几番恩怨，钟家人断不可能不知他的存在。却不知为何没有派人对原主赶尽杀绝，而从钟越对上京钟家的不屑一顾却没有仇恨或忌惮的态度来看，他并不知这段往事……

但面上却不动声地答：“我当时也很吃惊。”

汪海一满面不甘和痛恨。

苟梁也没想到会从汪海一中听说这样的内幕。

汪海一被他的质问吓了一，狐疑地看了苟梁，心中猜疑他与钟家人有何渊源，为何会如此激动。

只是没想到，因为容貌而被长房的大伯的觊觎。

“那个畜生对我娘用，我娘反抗不成，又不甘心去死，只能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