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骗人。”我以为他不承认,变换着角度去刺激穴内的敏感处,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还一边用触手去钻弄他身下流着水的马眼和胸前被玩弄红肿的乳孔。“……里面变得又湿又软,明明就很舒服吧?”
狐狸不出声了,腰塌下去,两腿打着抖,软绵绵的就要跪到地上去,我忙捞了他一把,再将人用力禁锢在怀里。
“……别咬。”
我捧过他的脸,垂下头去撬开他紧咬着的唇。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都在流泪,只能归结与我的长相,希望之后能给自己捏一个好看的皮囊。
激烈的撞击下,裹住我的肉穴开始抽搐,深处不停往外渗出水液,那是他通过后穴获得性快感的体现,而且马上就要高潮,我高兴的抱着他冲刺,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外力对这个地方的破坏。
我松开他被吸吮微肿的唇,急着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臂,四肢痉挛一阵,白皙的面庞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张着唇哼吟几声,然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我怀里。
那双漂亮的眼睛涣散着,但我知道他还在看着我,半晌,他哑声开口说:“我叫,齐司礼。”
“……”
我想,我一定是认识他的。我应该记住他才对。
但是来不及了。
我忍不住又低头吻了他一下,满心喜爱,“这个名字真好听。”
空间破碎撕裂,齐司礼被我推了出去,我看见他瞪大了眼睛,伸出手试图拉住我。
我和他说:“等着我。”
——
齐司礼。
是的,我无论如何不该忘了他才对。
脑海里一边又一遍回放着齐司礼哭的伤心的模样,才知道原来那时的心情叫做心疼,明明只有在床上做得狠了才会忍不住掉两滴眼泪的,我又怎么舍得看他这么难过的样子呢?
往事如潮水,瞬间填满我空洞的心脏,每一块记忆碎片都深深地印着齐司礼的模样,我无论如何不该忘了他。
可是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记起齐司礼曾说过的话,他说:“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看着你。”所以他来找我了。
我悬在教堂顶上,俯视着刚刚闯入的几人,视线瞬间被神父装扮的齐司礼吸引去,牢牢粘在他身上不放。
衣服很合身,虽然我时常感慨他穿什么都好看,也喜欢没正形的逗他说不穿最好看,最后哄着他穿上各种各样的羞耻衣装,非把人欺负的什么都说给我听了才好。
但是如此庄严神圣的衣服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把我看的两眼发直,也是我脑子不干不净的,连带着看着这样的齐司礼都没了几分庄重。
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寻找线索的时候总忍不住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些什么别的东西,我盯着他弯腰时弓起来的那一节腰身,心里又动起了把人掳走的念头。
这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