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无法忽视。那东西雕得栩栩如生,即便表面磨得光滑锃亮,上头凸起的狰狞纹路依旧极具存在感的碾压着内壁上敏感的肉褶。如今他已经很熟练地会收缩着穴肉吮吸着填满他的物什,从中获取快感,他知道自己哪处一旦被碰到便能登上极乐,穴内的每处淫肉都被调教的淫软多汁,被疼爱得多了,任何东西触及穴口便自发地含吸进去,接着他就会变成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浪荡模样。
若是女帝在也就罢了,她似乎喜欢欣赏自己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狼狈摸样,他便愿意展现给她看。可现在她不在,自己自当留些体力,他希望在她身边时,自己能够保持清醒。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已经无法估量时间,他只记得自己去的次数,算上这次,已是……六次了,即便他已竭力克制忍耐,双腿用尽全力绷紧分担自身重量,好让自己不要完全坐在那粗长得吓人的肉棍上,却终究是耐力不足,几次挣扎间不慎将那物什全根坐了进去,将腹部都顶起一个鼓包,淋漓的汁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这东西如此设计,一旦坐上去便难以拔出逃脱,就是为了让他没有支撑,找不到支点,最终只能无力被这死物亵弄。
陆沉粗喘着,腰软得再也支撑不住,倾身趴伏在马背上,而虽说是趴着,却根本弯不下腰去,那木棍质硬,戳在体内气势汹汹地挤压着内脏,他一旦软下身体,里头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将柔软的穴道顶出一个可怖的凹陷,那种比单纯的疼痛更难忍的感受让陆沉感到窒息,浑身痉挛不止,他只好再次用手臂支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头颅低下,如瀑的长发垂落下来,即便醒着也像是失去了意识。
女帝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光景。
她也不曾想过自己有一日会用软烂一词来形容陆沉,很显然他被这倾情打造的器物折腾得够呛,向来沉稳的亚父怎会如此失态呢?她越想,越是觉得愉悦。
“朕回来了,可还醒着?”
她脱下大氅,缓缓走过去,查验一般打量着木马周身的水痕,再看向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的陆沉。他虽然像是晕了过去,但脚趾是蜷缩着的,修长有力的五指竭力抠着马首上雕刻的耳朵,身体一下一下的颤动着,毫无章法地抽搐着,全身都湿了,薄衫紧贴着他的身躯,比起全裸还更增添了一分朦胧的魅惑。
这是仍沉浸在高潮中,无法抽身。
女帝伸手拨开陆沉耳边遮挡面容的鬓发,露出一张失神的,潮红的脸。
“朕的亚父甚美,此等容颜何尝不是举世无双呢。”
那双红眸颤动两下,迷蒙的视线落在女帝脸上,像是干渴许久的人见到了绿洲,即使仍身处寸步难行的沙漠,哪怕那绿洲只是蜃景,他也终于有了可以聊以慰藉的港湾。
“嗯……陛...下......”
女帝将一旁的木凳踢过来,踩在上面翻身上了马,坐在陆沉身后,她随意撑了下马背,便摸到一手淫液,她忍不住轻笑了声。
“亚父身下这张嘴可真是汁液充沛,朕差点没坐稳。”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拥住陆沉,咬住他愈发嫣红的耳尖。
陆沉喘息着,缩了下脖子,身后的人一贴过来,他就自发地向后靠去,想要与她肌肤相贴。然而一坐直身体,落在那物上的重量便又更多了,陆沉呼吸一滞,感觉自己就快要被那东西捅个对穿,他无意识吟哼着:“陛下…太深、嗬呃——”
女帝在他后颈咬了一口,她本意是安抚,却让陆沉更陷深渊。她爱怜地抱着陆沉,双手在他身前拨开本就敞着的衣襟。
“朕准备了个小玩意儿赠与亚父,看你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