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流出的淫水沾湿床单,尽管多数都蓄在我的手心被我尽数舔去,我还是觉得不满足。
从那一天的吻开始,我就发现原来不是只有吞食他的血肉才能裹腹,别的体液,泪水,汗水,或是淫水,都是独属于我的珍馐。
“你……够了,别再……嗯!”齐司礼胸膛剧烈起伏,惹得人忍不住盯着看,被噬咬得艳红的乳果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
我低头,对着那红肿的乳头又咬了上去,手上拿过来一个带着尾巴的跳蛋,按着齐司礼通红的腿根就往里面塞,粉软白皙的臀肉夹着艳粉色的媚俗跳蛋,长出来的尾巴一抖一抖,勾着人去拉扯玩弄。
“嗯、嗯……”
齐司礼的手扣住我的后脑,想扯着头发拉开我,却不舍得,只能克制地收着力道,让我感受到他柔软的指腹压住头皮,一点点收紧,不像抗拒,倒像是邀请。
我松开嘴,因为如果再不松开,我就会忍不住把他的乳头整个咬下来吃掉。齐司礼仰着头喘息,好像对危机毫无察觉,尽管我随时可能将他啃的鲜血淋漓。
“唔嗯……”
我整个人趴在齐司礼身上,去追着他的唇接吻,因为动作太过急切,齐司礼收紧腿将我圈住,伸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想开口让我别急,下一刻就被吞没了呼吸。
和齐司礼接吻的美妙滋味很难用言语描述,像是得到了童年时渴望的不会融化的糖果,尝起来比闻上去更加香甜,贴上去,鼻息间充满让我为之痴狂的香气,头皮兴奋地发麻,忍不住张大嘴巴将齐司礼尽可能地含进嘴里,卷着舌尖在他的口腔用力刮舔,顶着舌根刺激唾液分泌,然后全部吸进嘴里吞下去。
齐司礼控制不住地发抖,头向后仰,白皙的颈凸出个让人心痒的喉结,吻得深了,连着喉结也在跟着颤,我忍不住紧紧抱住他,一手锢着他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后颈,正因为知道他有逃脱的能力,所以更怕他离开我的怀抱。
齐司礼……别走,别走,抱着我,抱着我吧……
纤长纯白的眼睫在齐司礼白皙的眼睑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掩盖了他眼尾被吻出的湿红,齐司礼含糊不清地低哼着,利用被短暂放开的间隙艰难换气,不像在接吻,像在被人享用。
环着我的腿收得更紧了些,后背的手掌也一点点向上,抚摸我的后脑勺安慰,我突然又觉得鼻子酸,含着齐司礼的唇角吮了一下,然后是脸颊,白嫩的柔软被我吸得变了型,像一团绵软的麻薯,松开嘴,脸蛋泛着一小块,颜色看上去像草莓味。
“齐司礼……宝贝,不够,我不够……”
我撒娇似的,一下下在他脸上含吮着,手又伸进齐司礼腿间胡乱搓揉,“噗呲”一声顶进含着跳蛋的湿软肉穴里搅动,只是听着这水声我就流出了口水,于是齐司礼脸上更一塌糊涂了。
“呃嗯……嗯……”
齐司礼急促地喘息着,像安抚一只急躁的兽,被含住耳朵时浑身一颤,也没有将我推开。
“噗”的一声,软绒绒的触感从背后传来,我抬头看了眼,看见齐司礼头顶那对雪白的狐耳,怯生生抖动了两下,露出粉色的内耳,可爱地我呆了半晌。
齐司礼终于喘了一大口气,他半睁着湿润的金眸,明明自己的脸更凌乱,却伸手在我脸上蹭了一下。
“怎么又哭……”他说。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爱,声音哑着,脸颊被吸得红彤彤,布满亮晶晶的口水,耳朵尾巴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动个不停,像在邀请着我在那上面也咬一下。
眼泪的确又流了出来,我眨了一下眼睛,重新聚焦模糊起来的视线,我将脸凑近他雪白的狐狸耳朵,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夹住跳蛋转了一圈,让那颗鸡蛋大的玩具顶住内壁上敏感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