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深远,像神明的警告。
陆沉难忍瘙痒,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噗呲一声将我的肉棒吞进最深处。
两声长叹,我一把将陆沉推上祭坛,他扫开了桌上的陈设,撑着自己的身体,趴伏着承受枪林弹雨般的冲撞。
“嗯……再快点……啊啊……”
黑色的尾巴从衣袍下探出来,激动的甩动起来,我笑了一声,“神父大人,后面更想要吗?”
我摸上陆沉空虚寂寞得直吐水的熟红花穴,四指畅通无阻的塞进去抠挖出一大团湿黏的淫液,陆沉腰杆抖了抖,叫声透出几分淫媚。
恰好钟声停了,一切声响再次在空荡的教堂被无限放大,陆沉的身体突然绷紧。
“嗯……有人……来了……啊……”可惜沉浸在性事中的陆沉,是没那么容易脱离的。
此时我也发现了藏在角落的那个人影,他看起来有些瑟缩,似乎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但也还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
我轻笑一声,捏住陆沉的肩膀一把将他拉起,狂风骤雨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教堂,陆沉仰起头,爽极的呻吟着,我将手放在他脆弱的脖颈,凸出的喉结在手心滚动着。
“神父大人,请原谅我。”我再次说道,另一手拽下陆沉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转手将其倒插进饥渴的花穴里,一阵湿乎乎的水声响起,身下那个肥嫩的肉花积极收缩着去吞咽那个金属质的冰冷十字架。
“啊啊……你……”
掌心的脖颈发着烫,微微汗湿,陆沉被迫后仰着,臀部被拍出激烈的肉浪,尖长的耳朵被我咬进嘴里,听着他绵长的浪叫,我几乎能想象到那一张沉溺情欲的,绯红的脸。
“神父大人,您说,他现在在想什么呢?”我在陆沉耳边低低的问,角落里的人影似乎僵住了。
陆沉的声音不易察觉的哽住了一下,看样子是想尝试克制自己,最终失败了。
“‘神父大人,好淫荡啊……’我猜会是这样的吧。”我嘬吻着陆沉耳后的皮肤。
“啊……啊……拿出来……哼嗯……!”冷硬的十字架在柔软的花穴里搅动着,卡在外面的部分顶弄着肿大的阴蒂,陆沉潮吹了,乳汁也喷的到处都是。
“这么久了,您还是不够坦率啊。”我握着快被挤出来的十字架,深深地捅了回去。
“您分明就很舒服。我猜那个人,一定也仰慕着神父大人您吧,或许一会儿,他会偷偷来到这里,趴在祭坛上将您喷上去的乳汁一一舔干净呢?”说着说着,握着十字架的手发起狠,在那口肥软的穴里拧动旋转,逼着那个小嘴发出动听的淫乱声响。
“嗯嗯……好舒服……啊……”陆沉似乎又进入了真正的魅魔形态,他忘情的呻吟着,身下两个穴以惊人的幅度抽搐着绞紧,目的只为了榨出侵犯者的精水。
我叹息一声,“神父大人,您的浪穴真的好饥渴,或许我该让那个人出来,也将您这又肥又湿的逼奸上一奸,您才能得到片刻满足吧?”我眯起眼睛,磨着后槽牙狠狠盯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影。
陆沉的耳朵被我吻得泛起粉红,他没有说话,闷声淫喘着,一直甩的欢快的尾巴却缠上我的脸颊,安抚似的蹭了蹭。我抿唇,不为所动,陆沉于是偏了偏头,用脸颊缠绵的蹭了下我的脸,他用只有我们彼此能听见的气声说:
“……我只要你的,射给我。”
于是精关大开,我抵着肉道深处的小口激射出滚烫的精液,射得陆沉翻起白眼,腹部痉挛着,吸收精液的小口咕咚咕咚的吞咽着渴求已久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