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贺重和方郝两人被团带空间，直到两人将神力全都彻底耗空为止——他们利用空间的规则，在每次换手的时候都先由绑定外为“别墅”的人带着另一个人在别墅中现一下，另一个神力充沛的人回到空间后再由团从南门外带空间，以此外收集晶。

那团空气左扭扭、右看看，确认附近没有人之后才再度“噗丢、噗丢、噗丢”地向着南面方向前弹着。

每一次，空间的上空都会散发一层晶莹璀璨的光华，在空间的黑夜中闪烁地连成了一大片，像是满天的繁星、又像是末世前的烟

“我不都说了吗？刚才了，是你自己非要问！”两人一面拌嘴一面开车了南门。

一辆运送骨灰的卡车从焚化炉开向南门，北门等候区的逃难者们中总会有一些突然变成丧尸，数量虽然没有之前多，但因为这个原因基地的焚化炉每天至少会开上几次，运送骨灰的工作同样也存在。

贺重穿一袭黑衣，确认附近没有人、且探照灯一时半会儿转不到这附近后才开始动工。因为此前曾经运送过两天骨灰，所以贺重知早先的几掩埋骨灰的大坑位置。趁着这会儿夜沉，悄悄来到已经彻底看不原本模样的埋骨灰大坑附近，摘下手、开工。

么不能理解的。

“怎么了？”司机连忙问。他们同样是基地中的幸存者，因为运送骨灰的工作比较赚钱这才担起这份工作。可怎么说这也是个不太吉利的工作，尤其这些“尸”本同样十分邪门，因此两人工作时总会有一格外骨悚然的觉，神经也总是下意识绷。

司机先是愣了愣，随即表情有些扭曲：“说不定是下雨滴到窗上……你这人胆也太小了吧？怎么一惊一乍的？”

“没……可能是了吧。”副驾驶位的人不太确定地睛，毕竟他好像确实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觉得……空气好像扭动了一下？

“不、不是那东西……有像家里生火、空气、蒸气一样的东西。”男人想了想，肯定地一拍，“对！就是那觉，有时冬天窗边的气不也会那样吗？就是空气晃了一下！”

副驾驶上的人着睛，随意地向后视镜看去，隐约间似乎看到后面的空气扭动了一下：“咦？”

贺重计算了一下时间，大约半小时后、凌晨两左右才让团再度了空间，确认外面没人之后才空间带着他悄悄潜伏去。

团舒坦地眯着睛，在大卡车拉着的骨灰山上一摇一晃地着有些沉闷地小夜风。直到车停了下来、将车尾对准某个半满的大坑，这才“噗丢”一声了下来，几个纵跃找到一没有人的地方，闪了空间。

“到地方了？”大脑袋啊，团眯着睛开始享受“麻麻”的温柔抚摸。

在这些人离开这里后的大约五分钟左右，某个影中的角落的空气忽然扭动了一下，一团看不清原貌的东西突然现在了那里。

“可、可别……到底看见什么了？”司机觉得自己的两正在发，这不说清楚比直说看到什么鬼怪还让人觉得汗直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