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好像……碰到了？她涨红了脸，无措地撇开视线。

“堂吧。”之前几乎没吃下什么东西，这会儿正巧能赶上宵夜。

晏秋几乎就走，急冲冲地往前，却又在桥和江湛偶遇。

回到学校，终于迎来了岔路，她连别的话也没说，低就走，后的人却在这时蓦然声，“你.......”

她莫名的心虚，只听对方搭话说，“刚从外边回来？”

旁的人摸了摸，羞赧地笑了，“我随说的，估计最近汤文看多了。”

这算什么？

气氛微妙，她一时怔忡。错愕之中，面前的人竟低下了，将要凑近了，晏秋一抖，回过神急忙把人推开。

湖畔杨柳弯弯，没有风，只呆呆的，一动不动，和白日里轻飘的姿截然不同。湖面波澜不惊，月光铺洒，显得愈发邃沉静。

江湛，“顺路。”

她心里一团糟，见到迎面走来的人，一时愣住，对方显然也怔了怔。

“对不起。”她听见了他的歉声，可还是浑不自在，垂下盯着地面，“你，你喝太多了！”她只能这样安自己，说着反就走。

来待了有一阵了，晏秋说了声“我们回去吧”，转之际却意外碰到了旁的装饰盆，脚下一勾，整个人直往下扑。何昫从侧边接住她，避免了尴尬的场面。

哪里顺路了？刚才还是相反的方向。晏秋心里腹诽，也不敢吭声。

一时间，何昫陷失神中，心里窜一难言的惊悸，不由微微颤动。他长久地凝视着她，张了张嘴，又闭合，竟不知该说什么。

她吓了一，僵地站住，背着，没有转，半晌，又听见了近似叹息的一声，“没什么。”

江湛两手兜，脚步懒散，偶尔偏瞥她一。

“嗯。”她找不到话说，想了想才，“你呢？”

一路静悄悄的，谁也

她回过，正想谢，可这才发觉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她一抬，差碰到他的下颚，像是舞蹈姿势，亲近暧昧。

接下来的时间格外难熬，晏秋如坐针毡，整个人浑浑噩噩，尤其不敢去看何昫。

“实验室里太闷，来晃晃。”他随应了一句，见她沉默，又主动开，“待会儿去哪儿？”

晏秋愣了愣，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顾虑，这算是质疑人生？

良久，他轻声喃喃，“是么？”

江湛朝她后望了一，收回视线，没有说话。

她语气略微一顿，这才回应说，“知识不能改变命运，大学也不能。我也想过自己那么拼命是为了什么？中三年埋苦读，考大学，读研究生，然后呢？找一个像样的工作？或许到时回来看，会觉得时光蹉跎，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时间念枯燥的课本，学枯燥的课程，结果步社会，才发现毫无用。”

何昫轻笑。

她淡淡地哂笑，望向他，脸庞被柔和的光笼罩。“其实不是那样的，我宁愿以为，大学里的学习是为了塑造独立的品格，是为了教会成年人发现自己的才能，并且勇敢地实践，在以后的人生里，不至于那么浑浑噩噩。”

忽然间问，“你说，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相比，普通人真的有优势吗？考了首都大学，就一定能有不一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