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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的密码只有他们两个人知dao,这是他多狭隘天真的小心思啊,太渴望与她组成小家ting,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这zhong仪式gan,到最后却差点害死她……她急xing阑尾炎、疼得昏死在家里,唯一有gan应门卡的阿姨都回老家了,大年初一的凌晨报警找开锁师傅,足足hua了四个小时才破门而入,阑尾穿孔引起了腹mo炎,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
但外公说了,真正差点要她命的是:除夕之后瓦赫达尼又开始了一lun全国xing的内战,他当时所在地点遭到了大轰炸……外公说消息起先是瞒着萧晨的,但没有他的任何联系,又能瞒得住她多久?死里逃生的急症手术醒来,万里之外他生死未卜……今天裴知回来时见到她,虽然瘦、却还在zuo雕漆,他还为她能有所排遣而gan到一些欣wei,现在才知dao她遭遇了什么样的煎熬折磨。
不怪她说那些要走的话,裴知扪心自问,他实在对不住她。
裴知不再提起不让她走的话,萧晨也不愿意再让他不好受,两人彼此ti贴着、一致地选择了沉默。萧晨手术之后ti力短缺地厉害,一到晚上就犯困,今天因为他回来情绪波动这么大,她实在很累,裴知洗澡时间长了一点,她靠在床上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说是睡,其实也睡不沉,这两个月她失眠已经成了常态,偶尔能睡着也是很浅的一阵一阵。朦胧间她gan觉到床垫一动,shen后有个热热的shenti贴上来,很轻很轻的、将手放在她小腹。
裴知……他是真的很可怜,他总是悄悄藏着一zhong“只要我爱的人幸福、我可以粉shen碎骨“的姿态,萧晨最爱他这样赤忱负责任,也最恨他这样。
她翻了个shen,面向他,看到昏昏夜灯的光里、他脸se一愣,萧晨的心变得很ruan很ruan,伸chu手覆在他脸颊上。
这动作很好的安wei了他,他眉yan之间的难过立即变轻了一些。
“你好可怜。”她昏昏沉沉之中,声音也轻得像在zuo梦。
裴知“嗯“了一声,鼻音nong1重,“死里逃生地回来,结果我老婆不要我了,我也觉得我真可怜。”
这家伙,居然也会撒jiao。萧晨昏昏地无力地笑,“你老婆好狠的心啊,你也别要她了,你这么好的男人,不愁没有二十四五岁——”
他突然凑上来吻住她,炙热的、却并非向情yu发展的一个吻,充满了爱意和怜惜,但也恶狠狠的:“不允许说我老婆不好!”
萧晨很累很困,被他gan情nong1烈的吻着,shenti从里而外地发ruan,她飘飘然地对他笑,裴知也被gan染,两人额tou相抵、傻里傻气又温柔至极地看着彼此笑。
夜晚的安宁、这发生过他们之间绝大多数情事的卧室,这样的环境令灵魂只记得温柔与相爱,不记得分离的痛和绝望。在外公别墅里吵的那一架像是发生在平行时空,yan下相拥的这两个人之间不存在那些争执,只有久别重逢、大难不死的庆幸与gan动。
“在那里,最危险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萧晨闭着yan睛抚摸他shen上纱布绷带,“几月几号?”
裴知努力地回忆,许多次都很接近死亡,但最危险的那天——“最后一次跟你通电话之后,大轰炸那次,“他又将手伸到她肚子上,“你那个时间应该在手术……怎么会穿孔了才发觉是阑尾炎呢?之前没有肚子痛的情况吗?”
萧晨说不记得了。她闭上了yan睛,不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