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继文：“这样，你空探探她的心思。咱们尽力给她找就是。”

“胡闹。”程灵慧：“俺问你正经事呢。别东拉西扯的。”

常继文：“醋缸不忙着买，先把如烟嫁去是正经。有她天天在我面前晃，我迟早被她气死。”

常继文不悦：“说了不提，又说。”扶程灵慧躺下，自己躺倒她边，从后面抱住程灵慧的肚，说：“你就是个没良心的。都不知我这些日多难受。那些小媳妇看你的光，气死我了。尤其是那个如烟，有事没事就往你边蹭。老让我觉得自己跟戏文里那些衰弛的大老婆似得。”

“俺再也不提了。你愿意歇哪儿就歇哪儿好了。”

程灵慧想了想：“怕是不好说。娘虽然看上去没脸没，嘻嘻哈哈的不着调，可心气儿着呢。沈聪和邓苦都喜她，可她一个没看上。她跟着我就是想躲开那俩人。”

沈聪和邓苦，一个是盗墓的，一个看义庄的。俩人的是不怎么好。但是，如烟是开院的。在教条森严的旧社会。开院的是下九里的下九。最让人看不起的职业。寻常百姓都不愿意娶女当老婆。所以，沈聪和邓苦的如烟还是将就的。

程灵慧笑：“那俺明日给你买个大醋缸去。”

程灵慧不够细腻，可也是那个时代长大的女。那个时代的女发生这样的事是很严重的。常继文的怀已经不能用宽广来说，简直就是无垠啊。

说到苏同和赵桥，程灵慧还是有些心虚的。她虽然没正式嫁给苏同，可也是从东来的。她和赵桥虽然没什么，可赵桥在车里咬过她的嘴。

陆晓晓和如烟虽然是女，可说到底还真是自己招惹来的。这么一想，程灵慧觉得自己暗地里，对于常继文的几个小妾耿耿于怀真的很不厚。

程灵慧也不知她到底想找一个什么样的。

“我就吃醋了，咋了？”常继文轻轻抚摸着程灵慧凸起的肚，无赖：“谁规定男人不许吃醋的？”

第94章、真玄乎

如烟笑嘻嘻：“我也是认真的。你不会是嫌我你儿太老吧？”

到了年下，各家都忙着挂案祭祖。常家三兄弟虽然分了家，可祭祖是在一块儿的。平常以打理生意为由，常日住在省城不回来的常二爷，到了祭祖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回来的。

隔的常二那叫个兴。早早就让人把家里收拾

常继文一指戳到她脑门儿上：“你就装糊涂吧。苏同、赵桥、陆晓晓、如烟，你是男女通吃啊。我错不见，你就长能耐。”

我都没计较你招惹的那些人，以后，你也不许说我以前那些糊涂账。”(。)

程灵慧忍不住笑：“你竟然吃一个小姑娘的醋。”

如烟想了想，望着程灵慧：“我不会投胎，不能和你夫妻，那就嫁给他吧。”她指着程灵慧的肚。

两人在江湖上又有几分侠义的名声，现在又了从七品的侍卫。大小也算官。如今如烟更是绰绰有余。但是如烟不愿意。

程灵慧：“只能这样。”

对于常继文又转了回来，程灵慧心里是兴的。反问：“俺招惹谁了？”

程灵慧见问不什么只能作罢。

隔天，果然去问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