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一把拉住他：“别。”她就算再虎，也不至于连自己的月信都忘了。仔细思量，好像上两个月都没见了。她也疑心过，就是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八成是了。

程灵慧摇，她不是个气的人，可现在真的一儿胃没有。怀常之松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的。常继文担忧：“是不是刚才累着了？”

程灵慧这次没有拒绝，半靠在他肩膀上走到了床边。常继文扶她半靠在床，回端了羹喂她。程灵慧忽然一把推开，倒就吐。但她早上就没吃东西，什么也吐不来。

常继文放下碗，笑了笑还有些不好意思：“我要告诉你，我那时的，你信不信？”

常继文眉里都是喜悦：“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程灵慧笑：“能退货吗？”

常继文不是小，掐指一算：“三慧，你不会是有了吧？”

常继文：“那你还是到床上去躺躺。”说着过来扶她。

程灵慧笑：“信，怎么不信。”她忽然想起常继文第一次来家里送年礼的样，白白净净的少年羞得脸红脖，偏偏还要装稳重的样，学大人说话。

苏同是太，那和皇帝也差不多。

常继文看她不相信，不有有些发急：“我说的是真的。你都不知我找姑姑去你家提亲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害怕。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着觉。就算是后来你答应了，我想去看你都不敢。我怕你发现要嫁的人是我，就反悔了。”

程灵慧一愣：“不能吧。”常之松还不满周岁呢。

“想的。”常继文在她额轻了一下：“货已售，概不退换。这辈你都别想甩开我。”男幽的目光望着她：“三慧，你知不知，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得最嫉妒自己的事。我以前是混了，可我以后不会了。你千万不要嫌弃我。要不然我会死的。我已经回不到以前的那个我了，离开你，我连呼都不能够。”

常继文看她的表情就知她在想什么，虽然早就料到了，可心里还是有些郁闷：“就知你会那么。所以

“你又笑我。”常继文握着程灵慧的手，用指尖研磨她掌上的茧。满脸满都是笑意。

常继文：“我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

程灵慧暗问：“俺会反悔吗？”答案是肯定的。她那时候招惹了苏同，境有些微妙。不嫁人，苏同的那些女人不会放过她；嫁人，又怕万一苏同心血来，找人家麻烦。戏文里可是说了，皇帝的女人除了一辈守着，嫁谁谁倒霉。你想啊，寻常人家的男人还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呢，何况是皇帝？

晃悠。要不是知他已经成了亲，程灵慧这个旁人都要被他的情打动。

“你嫌弃我老。”常继文一向对年龄。

程灵慧毫不掩饰笑意：“俺还以为你长大了，就变得没脸没了。谁知这么大岁数了还会害羞。”

他一现，如烟就好几天跟霜打的茄似得，蔫了吧唧的没神。程灵慧是把如烟当亲妹看待的。看着如烟那副样，那是又心疼，又担心她走弯路。

程灵慧不想说这个话题，越说越想吐。于是问：“刚刚你怎么了？脸红得跟煮虾一样。”

程灵慧浑起了一层疙瘩：“嘛说这么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