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叫了一个婆看着她，自己走了来。

程灵慧：“他们走了，你来吧。”

贺昆一声不吭的跪在院里，常继文背对他站着。家下人等一个不见，估计是被常继文赶回屋去了。

这次贺昆回答的倒快：“不用，这里有。”说话间，只听‘轰隆’一声，菩萨后一阵尘土飞扬。一抹亮光透。亮光里黑影闪了闪，贺昆大的影钻了来。跟着程瑞也钻了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贺昆的声音糊糊：“好。”

程灵慧：“你闪开些，俺让人把这里挖开。”

如烟这个澡洗了很久，期间偶尔传来她的啜泣声。但是，当她洗净，穿整齐来时，已经恢复如常了。如果不是她走路依然艰难，程灵慧都要怀疑自己先前看到的是假象。

程灵慧看向贺昆，贺昆电般躲避她的目光。程灵慧看向程瑞。程瑞有些失魂落魄，什么也没说，转走了。程灵慧再看向常继文。

一行人回到家里。如烟把自己隐在黑暗里，说要洗澡。程灵慧不是天真懵懂的少女，猜也猜她经历了什么。当下什么也没问，让人给她准备了洗澡。自己不放心，守在她洗澡的屏风外。

程灵慧不由发急：“说话呀。”

影，连个鬼影都没有。

程灵慧问：“娘呢？”

里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如烟步履艰难的走了来。一看见程灵慧就扑她怀里，低低的哭。常继文虽然很担心她碰到程灵慧的肚，但看到她衣裳破碎的狼狈模样，还是忍住没吭声。

常继文担心程灵慧的。本来打算就此回去。程灵慧自幼跟着长大，养成个见庙敬神的习惯。承恩寺的菩萨金虽然损坏了，可还是要磕的。

程灵慧一听大喜，问：“贺昆，你可还好？”

常继文没办法，就在一边陪她。程灵慧磕了正要起来，忽然发现不对劲了。那菩萨的神台下怎么隐约有光亮透？她一开始以为自己看了。可是仔细一看，果然是亮光。

“三，我累了，想睡觉。你也回去吧。”如烟疲惫的把自己扔到床上，拉过被盖上。不久就想起了轻微的齁声，显然是真得累极了。

程灵慧要把探那个挖开的，却被常继文拉住。只能在上面问：“娘和程瑞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她指给常继文看。常继文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让人过去顺着亮光把神台挖开。神台下竟然是空的。那束单薄的光线随着砖基石被挖开，变得更加光亮。同时，从传来一个人鲁的声音：“谁？”不是贺昆，还能是谁？

“三。”如烟的声音传来，有气无力：“别问了，我还没死。”

又过了许久，贺昆才‘嗯’了一声。

中的光线忽然灭了，大概是如烟灭了蜡烛。只听如烟：“你让他们都先走。”

程灵慧走到菩萨后面，望着那忽然打开的，却看不见如烟的影。问：“你怎么不来。”

程灵慧走上前，望着贺昆：“你都了什么？”她是愤怒的，努力压低声音。怕街坊四邻听到。要不是她

火把照耀下，程瑞的脸很难看。贺昆低着不说话。

常继文向家下人等摆摆手。那些人会意，纷纷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