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找了好几天。沿河的好地方大多名有主。想要就得从人手里买。中人不过是个稻的农，并不认识那些能沿河圈地的富商豪贾。程灵慧只能别寻门路。

程灵慧三不五时的到各个码打听人家少帮主在不在。那帮主和少帮主的行踪别说底下的人不知，就算知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程灵慧打听一次，人家敷衍她一次。所以，她这次也不指望一下就找到人家少帮主。

看了一会儿，觉得肚里有些饿。拆开包心的纸包，信手了一块吃。

两人商量了，既然开不成分号，那就建个粮仓。这事本来打算的好好，开就准起来，谁知又了苏同要起复常继文这茬。这事就一拖再拖，拖到现在了。程灵慧想，不如趁现在起来。

程灵慧想到就去。起个大早就城去找那中人。让那中人带她去各查勘适合建粮仓的地方。

可她认识的人也有限。漕帮那些人门路倒是广，可彼此之间不过是互利的关系。真要说情，那就是人家的少帮主救过她的命，她到现在都没找到人，当面向人家致谢。

程灵慧也是无聊，就找个凉地。坐在那里看大运河上往来的船只。想象着常继文就在哪一艘上。

一个蓬垢面、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远远望着她

程灵慧想要返回去找他，又觉得自己太矫情。索就在扬州不走了。

总之，这地方这不是一天两天能找好的。

果然，到了码上。漕帮的人还是敷衍了事。

苏同给常继文造的声势太大，让老百姓真的以为他是包龙图在世。开封府是包龙图的衙门旧地，包公祠里还供着真正的三宝铡。老百姓对包公的敬仰敬重可想而知，就算是没人告状，光在路边等着看那三铜铡的人也多的接肩踵。常继文要是能走得快才怪了。

她们两本来打算在江南两路开个分号，可后来发现，自己一个外地人，冒然足当地的买卖，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他们开分号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赚这边的钱，而是想以后万一再遇上大灾年景，和开州府那边周转的方便。要不然跟上次那样，事到临现抓，两可不是哪次都得住的。

慧不受拘束。这次是去找女婿，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没让人一同去。自己背个包袱就上了船。顺直下到天津卫，再从天津卫海。

扬州是六朝繁华之地。程灵慧跑单帮的时候来过这里，可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本没闲暇四走。她在这里等着也等不下去，就去找了原来收粮的中人。

粮行的买卖两是打算当养家糊的营生，不但要下去，还要传给孙后代的。贩粮是个薄利的买卖，吃不住有个天灾变故。总要有备无患才好。

想到这儿，程灵慧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找找人家。于是买了些心提着就往码上去了。这些心可不是谢礼，只是个幌，拿着好看的。要真用几块心谢人家救了自己一条命，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粮的储存最要的就是不能。因为要装船运输的，还不能距离码河太远。又不能太近。太近了，万一河涨了，还不淹了。

走路比陆路要快很多。程灵慧到了江浙的时候，常继文的人还在某南打转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