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让程灵慧把野、野兔带回去。虎暂时留下，并且叮咛她千万不要说去。这一整张品相完好的虎可是值不少钱。该防备的时候还是要防备些。

个人。心里发也得撑着。

“后来呢？”程灵慧心里发，可还忍不住打听。

五爷一改的样：“我还真见过。那粽长得跟活人一样。一开始我还纳闷儿，怎么老坟坑里有个女人呢？哪几个当时和我一样都昏了了。幸亏你爷我反应起来的快，扭就往外跑。爬坟坑一气跑去二三十里还觉得后背发凉。”

第二天，程灵慧还没有起来已经闻到煮的香味儿。心知一定是四妹摸黑起来饭。穷人的孩早当家。四

程灵慧：“他呢，顺路看看再说。”

两人走了四五十里，前现一条山路。人走过的痕迹也杂起来。

“险？”五爷：“人家都要你的命了，你再手就是窝。俺这是洗手了，要不非把他家祖坟刨了不可。”祖孙俩说着话往回走。来回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快黑了。

程灵慧笑：“五爷，你可真是险。”

五爷：“哪还有后来？后来我就洗手不了。那几个人我再也没见过。也不知还在不在人世。”

程灵慧也是愤然，万万没想到暗算自己的竟然就是邻村儿的。说：“五爷，你说知是谁了，咱怎么收拾他？”

五爷说到此，心情好像有些沉重。一时间只听见山风过树梢的声音。

家里人看见她回来十分兴。程灵慧连去带回三四天，只在五爷那里吃了乎饭。其余时候都是啃粮，喝凉。实在冷了就喝老酒。此刻回到家里，虽然还是茶淡饭，可也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饭让四妹烧了，把几只野都洗剥净。挂在屋外的房檐下，第二天好炒。那十来只野兔却舍不得吃，准备明天拿去转城卖钱。

第25章、虚惊一场

五爷：“得，连打听都省了。用不了多久，那个暗算你的人自己就得来。那可是一整副虎骨。在咱这儿可是不多得。我倒要看看是哪家不开的，敢打我孙的主意？”

爷孙俩顺着山路又走了七八里，远远看见一个村庄。五爷：“这不是榆树沟吗？”

五爷瞪：“你就是心太善。收拾个人还得问五爷？他给你来暗的，你不会来的？”说着压低声音在程灵慧耳边一阵低语。

程灵慧看向五爷：“怎么办？”

经过被暗算这一回，程灵慧心里也后怕的很。把原本还想回家去的心思彻底歇了。回到家只字没提猎到老虎的事。

五爷仔细看了看那些痕迹的去向，又趴下去闻了闻：“你看，这些痕迹都是新的。人还不少。打猎的人大多是结伴而行。这个人大约不是经常山的。从他暗算你来看，人品也好不到哪儿去。可能到了这里就脱队了。然后遇见你，暗算不成捡了副虎骨。再回到这里和大队人汇合。然后一起回去。这里一定是他们约定汇合的地方。”说着指给程灵慧看，附近果然有很多枯草被压倒的地方。一看就是好几个人在这里停留。

榆树沟和程家庄之间就隔着个陈家村，相距不过七八里。四里八乡的人谁不知谁？原来爷孙俩不知不觉竟然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