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伸手帮他去，说：“以后再有人跟你动手，你就使劲挠她。打不过也不能让别人好过。不许再这样不还手，听到没？”

程灵慧一抬，正看见一个婆用狠戾的目光瞪那孩。程灵慧刀唰就甩了过去：“几个意思这是？”

程灵慧环顾四周，两三个婆丫站在一边儿，看着这个没娘的孩受屈，谁也不。顿时怒从心起，指着那些人就骂：“常继文养你们就是让你们这么带孩的？狗还知护主呢，一个个真是猪狗不如。”走过去一把就将那姨娘掀到了一边儿。

那婆把扫帚一丢，向男孩儿：“少爷你可不能听你后娘的这么胡闹，让别人知了丢人不说，小心我告诉先生，让先生打你板……”话音未落，程灵慧一掌就糊了过去。

男孩儿怯怯的看了一嚎不落泪的姨娘，又看一看那几个婆、丫，往程灵慧跟前挪了挪，压低声音：“我没有打妹妹。妹妹撕了我的课业，我一生气就推了她一把……”

男孩儿望着她，圈里的泪光打转。

程灵慧：“那要看什么情况。还有句话叫以彼之，还施彼。”

男孩儿噙着泪：“先生说，君动不动手。先生还说……”

她一看见墙角放着一把扫帚，拿过来往男孩儿手里一：“你也是给俺磕过，叫过娘的。儿，去给俺打那个没上没下的老货。”

男孩儿：“知了。”乖巧的不得了。

程灵慧见多了乡间撒泼的女人，这姨娘这儿手段本不够看的。她弯腰从地上拉起男孩儿，冲他竖起拇指：“小，好样儿的。”

这一番吵闹，小院儿里外早聚集了许多看闹的下人，有三房的，也有大房、二房那边儿的。一个个看着程灵慧，脸上意味不明。程灵慧一看这架势，这是要造反呐。

程灵慧冷喝一声：“闭嘴。俺今天就是打死你

男孩儿瑟缩着不敢去。

程灵慧：“告诉俺，你和妹妹是怎么回事？”

这姨娘就是地上嚎哭的那个小女孩儿的生母，是四个姨娘里唯一有孩的。平日里也比别人要格外张狂些。程灵慧不合她们一般见识，不待搭理她。此时那姨娘看见程灵慧来闲事，平日里的怨气全冒来了。狠狠拧了那男孩儿一把怒：“让你打妹妹。这么小就会欺负人，长大了还了得？”说完还要打。本不理程灵慧的茬。

程灵慧的掌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一下就把那老婆扇倒在地上。

三房的下人平日并不把程灵慧放在里。那婆一翻：“老愚笨，不知问得什么？”

男孩儿在程灵慧目光的胁迫下，颤抖着拿着扫帚走过去，轻轻挠了那婆一下。那婆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扫帚就夺了过去。因为夺得猛，还差儿把男孩儿带倒。

程灵慧的力气比一般男人还大，三姨娘只觉得一大力拉扯着自己，踉跄了几步差儿跌倒。顿时红了睛，抱住地上嚎哭的小女孩儿就开始哭：“爷啊，这是容不下我们母女，要打死我们啊……”

剩下两个唯恐天下不，叫：“三打死人了。”

程灵慧：“没事，有你娘俺在呢？谁敢不服俺教她知知王爷为啥三只。”那目光，完全就是：“你不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