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

「不是跟你说外冷别来，你是嫌自己不够虚，还要再病了不成？」哑儿姑娘沙哑嗓音才刚院里就传了过来，等她走近亭里却突然停下脚步，

「七爷觉得贤王爷若是知了，哑儿还有可能站在这里吗？」

「我像祸吗？」

「怎麽了？」

七王爷支着噙着笑望着哑儿姑娘走亭里，

七王爷拿起哑儿姑娘送上来的茶，慢呼呼的着气，又缓缓的啜了一，我也不急，他人就在这，总会回答的。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明日一早就走。」

「七爷？您怎会寻到这里来？」

「妖孽。」难得见到七王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就连一旁的哑儿姑娘都悄悄地扬起嘴角。

「七爷，您要回临夏了吗？」

「您怎知我在这里？」从哑儿姑娘刚刚的模样，看来她也不知七王爷来这。

「我没事。」

「夏先生！」

我看着七王爷的笑凝在嘴角，我大着胆再多问了一句，

七王爷看了我很久，久到让我觉得发，

我甚麽时候忘记我的分的？是被那满满的温柔让我给忘了吗？那

「七爷，可以带我回去吗？」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哑儿那夹枪带的话也没激怒七王爷，反而迎来他赞许的一笑，

「有你这样的丫盯着贤王爷，陛下也才能成为陛下。」

摇摇，

七王爷叹了气。

七王爷终於放下手上的杯看着我，脸上的笑也淡了，

我低下，还能说甚麽？除了他，还会有谁？

怀疑；整支手除了痛没了其他的觉，这支手真的还能用吗？

「夏觞，你不该忘记你当初来到古桑时的分。」

「我还在想是哪个老大爷这样大咧咧的骂着人，结果竟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贤王爷知你还有声音吗？」

哑儿姑娘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膀，

「你是祸吗？」

「我只是个丫，就听主的话，逆来顺受、不由己，与我是否伶牙利齿无关。」

「你不是会说谎的孩。」七王爷只说了这句话便已无话。

「你说呢？」

七王爷的话让我哑然失笑，

是的，我怎麽忘了？我本就只是一个临夏送给古桑的礼，甚麽天下第一琴师？说破了只是一个？要生及生、要死及死，古桑的主开心了要我弹两首曲助兴，不开心就要我一条命，临夏国主和我面前这位看似与我相谈甚的七王爷都不会眨一下。

「是。」

「夏觞，还记得我那年临走时说的那些话吗？」不知过了多久，七王爷打破了沉默。

「若我是祸，贤王爷又是甚麽？」

我看着七王爷，虽然他以前就不是个不易亲近的主，但我也从没见过他这样不分主仆的笑语，他这模样就像是想要用这轻松打混的话语隐藏些甚麽。

「可以带我回去吗？」

「谁让您来看我的？」

我的话才刚说完，一旁的哑儿姑娘已经沉不住气的叫着我，但我依旧看着七王爷重复着同一句话，

「你看这丫。」彷佛哑儿姑娘说了甚麽有趣的话，七王爷指着她呵呵直笑。

「你知答案的。」七王爷脸上没了笑，

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