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对。”且说：“我是他的心理咨询师，不论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我扶二少上去吧。”且说。

“我想问问俞小……如果让你在我和云响中选择一个你的理想型，你会选哪一个？”

自从上楼陪杜盼盼换衣服后就没有下来，估计又把自己一个人关房间伤去了。

她今天很漂亮，难得地穿了件白小礼服，虽然不至于喧宾夺主，但是比起以往职业练的她，今天的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妩媚，估计是因为饮了些薄酒，声音也不再冰冷，整个人凭空多了几分烟火气。

*

*

一夜好梦。

这句话很有意思，原本低垂着睑，沉浸在放空状态的符云响也忍不住抬了抬，看了她一。

“我会选二少。”且毫不迟疑地回答。

且一时不忍心叫他，迟疑了一阵，自己也困得要命，渐渐也闭上睡着了。

且随意地拨了下，她以为是什么问题，没想到这么无聊。

她伸手想挡一挡光，一面翻了个，谁知直接翻到了地上。

莫斐被冯叔带去了一楼的一间客房，从楼上换完衣服下来的杜盼盼也没有继续玩耍的心思了，符云程便叫冯叔把她送回家了，自己则摇摇晃晃地回了房间，还不忘跟且和符云响了一声“晚安”。

她不知符云程会问他什么，看他的样似乎不怀好意。

且找那拐杖找了半天，等她终于把拐杖拿到一楼的时候，符云响已经睡着了，他的侧向一边，膛均匀的起伏着，手电筒弱弱的光线照到他略显苍白的脸上和没有血的嘴，看起来很虚弱的样，他真的吃得很少。

且是被势的透过窗帘的光给闹醒的，光太灿烂。

一侧的符云响好似事不关己的样，舒舒服服地靠着他的椅椅背，垂着，双手握着，拨这自己的大拇指。

符云程喝得有也有多了，觉整个人都弥漫着一醉意，听到且的回答，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符云程“哦？”了一声，扬了扬眉，“不会是因为你是他的心理咨询师吧？”

的手却隐隐有些难以克制地抖颤。

很晚了，陈阿姨和丽姨都睡下了，且也不好意思去叫醒她们。

快没电了的手电筒窝在沙发里，灯光渐渐黯淡下去。

在距她很近的地方，符云响偏着睡着，呼均匀，睡颜安静而无辜。

且小心翼翼地捡起自

且侧躺在沙发上，双闭着，两只手环着，上只盖着自己的薄外，两只没穿袜的脚时不时相互取。

这时候莫斐从洗手间来了，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神也是迷蒙的，一坐下就仰着呼呼大睡。

“咚”的一声。

且把自己给摔醒了，也顺带地惊动了一旁的符云响。且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的脸，他睛还没睁开，只是蹙了蹙眉，珠在底下转了转。

“拐杖在我房间里，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她看着一旁的符云响，符云响也静静地看着她，夜沉，他的睛开一圈一圈的波澜。坐在椅里的那么单薄冰冷，总让人有想抱住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