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是不是曾经受到过侵犯？”符云响神很认真地看着她，问了已经在心里埋藏许久的问题。

“是。”从她提到车祸起，符云响的神就有些变了。

心理咨询师的任务是藏匿自己的情和价值观，这次和符云响这样一谈，两个人都差不多要坦诚相见了，以后还怎么继续咨询呢？且痛地着自己的太。

“二少是个很谨慎的人，我相信除了符先生，您也一定找过莫斐调查我的背景，是吗？”

“俞小剪掉长发的原因，是一个男人吗？”

当然啦，且心下了然，两个人争继承权，一方突遇车祸，任凭谁也会觉得是另一方在背后捣鬼。但如果真的是符云程的，他那么明，怎么会留下蛛丝迹，让你有机会兴师问罪呢。

“是。”

“二少车祸的那一天，正好谈成了一笔大单，怎么这么赶巧就那天事了呢？到底什么原因，二少这么机，一定是查过了……”

且看了他一，继续她没有说完的话，“却又什么都没查到吧？”

要问对了问题，你就能得到所有你想要的答案。

“有一个问题很困扰我呀……”且的眸开始变得晶晶亮，符云响注视着她的神情，觉得她使坏的时候真的特别漂亮，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他很遗憾自己没在她读大学的时候遇上她。

且微笑了一下，“我就当二少是在夸我了。”

一个原本明媚张扬的女孩，突然沉静起来，为什么剪掉长发，为什么没有度数却要上镜，为什么工作得好好的突然辞职去毕业旅行，然后因为这份工作，拖着行李箱连家都没回来到这里面试。

“最后一个问题，”符云响看着她，“昨天俞小是不是故意把果倒在杜盼盼上的？”

她喜直接，如果符云响在问这个问题之前说什么“这个问题你不要觉得冒犯”，“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这前缀的话，她反倒不喜。

符云响也看着她，“是。”

“我想也不是，俞小这么聪明，情问题肯定困扰不了你。”符云响的手开始无意识地挲着下。

符云响看她一便知她的想法，“今天我们说过的所有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走

符云响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往后靠了靠椅背，“第一个问题是俞小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我问的。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吧。”

“嗯？”符云响回了个上扬的尾音，期待着她涂着粉釉的薄会吐什么样的字来。

且没有迟疑多久，“是的。”她知那天早晨两个人在他房间独时，她的反应让他有了这猜测。

“二少和符先生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隔阂或嫌隙？”且问。

且安静地等着他说完。

符云响怔了一下，然后才，“是的。”

符云响了个“请”的手势，“到你了。”

那时候应该什么都还来不及发生，她的眸中也永远是那样不可一世的晶亮。

“不是。”

“我看过俞小大学某个时期的照片，那时候俞小是长发……”符云响双手合在一起成尖塔状，那是信心十足的表现。

“是。”

只是互相问问题而已，既然游戏开始，那么双方都要遵守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