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是他久久神没有说话，且声问了：“还有什么事吗？”

且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听到后宋槐的声音。她推开车门的动作一滞，她低下，忍住边即将绽开的笑意。

“没有了。”且回过神。

“没事了，你很累了吧，去休息吧。”符云响的声音柔和下来，仿佛夹杂在空气里的意，也淡了一些。

他安静地坐在写字台前，不知在看什么书。他车祸以后好像就是每天待在房间里，也不去，静静地看书……只偶尔符云程不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下楼去吃几顿饭。看着他，且总是很容易联想起古代那些失势的王侯，据守一方，韬光养晦。

变一个人。

“我带了伞，没有淋。”

车猛然停住，且就算系着安全带也被重重地震了一下。

*

且看着他着红瘦削的背影，默默了，在意识到他看不见之后才“嗯”了一声。

“就送到这儿吧，我可以自己走去。”且对驾驶座上的宋槐说。

且不说话。

听到脚步声响起，符云响才扔下了他手中的笔，他打开电脑，开莫斐刚刚e-m

“外面下雨了。”符云响仍旧背对着她，嗓音平缓的，听不一丝起伏。

符云响很久都没有听到脚步声响起，手上的钢笔微微一顿，“还有什么事吗？”他问。

符云响向来知且是个玲珑的人，可是仿佛心思玲珑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比被纣王剖心致死，书上说“心较比多一窍”的黛玉最后也只余一缕香魂随风去。

且低垂着，“我心里过不去。”

且摇摇。

且站在门静默了一会儿。

“今天大哥不回来吃饭。”

符云响在手机上了几个键，“喂，斐，你记不记得且大三时候的那张照片，她边有一个女孩……帮我查一下。”

且经过三楼走廊的时候，瞟了一符云响的房间。

“需要我的时候，打我电话。”

宋槐右脚猛踩刹车。

“且，你回国后没有再去找过秦老师吗？”宋槐看着她。

“吃饭的时候我叫陈阿姨上来扶你下去。”且说。

符云响将目光聚焦到她边的那个女孩，也是漂亮的长发，就算着鬼脸，却也是矜持而柔和。

宋槐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继续自顾自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况，“我送你去，你在哪里上班？”

*

“你回来了？”符云响没有回。

“说是一个朋友的祭日，要去祭奠……”

且低着自己打开了车门，“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星野园·Pemberly

“你自己都放弃你自己了。”宋槐的手重重甩在方向盘上，不看且。

“你是不是在星野园的某个别墅里工作？”宋槐简直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戳一戳且的脑袋，“我怎么就是和你说不通呢，那时候我就跟你说了，妙妙的事和你一儿关系都没有，你为了这件已经过去的事，还非把自己一辈都搭上了是吧。”

符云响虽然背对着她，也能听到她清冷的声音，像窗外的雨滴一样，带着意。

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