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无奈地抿抿嘴，一会儿要和宋槐见面……她忍不住了个呼。

“我想喝酒。”

且向来不支持“借酒消愁”这说法，酒只会把人已经混的大脑搅得更加混，还会在天亮以后让人尝

“且，我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这是宋槐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

平复了一下情绪。生离和死别，哪个更加痛苦？应该还是死别吧，因为完全没有希望。她又想到了妙妙，镜里的自己，发已经很长了，如果妙妙还在的话会怎么样呢？且喝了茶，及时地制止了那些太过好的幻想。

还没，现在还在开会。

宋槐擤了一把鼻涕，“这样很帅对不对？可我不到。我不想和他离婚。”

且等了宋槐足足五分钟，才等到她稍稍平息了情绪。

中午约了宋槐吃晚饭，时间差不多了。且拿起手机，她的纸已经换成了云响的照片……那是云响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她在背后叫他，他闻声回的那一瞬间。云响的又长又细，简直像个模特，他回的时候笑得特别温，眉弯弯，虽然背着光，但看起来还是那么耀。不以后发生天大的困难或遇到天大的伤心事，只要云响一直愿意这样对她笑，那她就什么都不怕。

且还没有缓过神来，眨眨，觉好像突然不认识前这个人了。

*

“我过两天就会把离婚协议书签好，我已经托朋友帮我找了份工作，在中学心理老师……宋凌禹说他会把房和车都留给我。所以我未来的日应该也不会太难过。”且愣愣地听着宋槐说了一大串，觉宋槐果然还是宋槐，情绪修复能力太大了。

藤蔓咖啡屋

“宋凌禹不要我了。”宋槐一下哭了起来，“宋凌禹不要我了……且……”

宋槐一直在哭，且很少看到她哭，印象里好像只有妙妙去世的时候看到她哭过。“我打电话叫宋凌禹来接你。”“别打。”宋槐制止且翻通讯录的动作。

宋槐苦笑了一下，且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没化妆，睛还是的，带着血丝，让人看着就不忍。

且一瞬间就清醒了，她皱眉，语气不善：“你这是什么活？活着怎么就没意思了。”

“……”

且的心都被她哭得酸胀胀的，咖啡厅实在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已经有好多人带着看闹的神往这边看了，不知那些人是什么心情，鄙夷、同情、理解还是纯粹是看好戏？保佑那些看好戏的人这辈都不会失恋。且站起，把对面的宋槐拉起来，从包里来一副墨镜给她上，搂着她径直走了那家咖啡屋。宋槐比她，走的时候却把靠在她的肩膀上。

古典乐和郁的咖啡香味，甚至散发着昏黄光线的灯光都令人昏昏睡。鼻尖嗅到的都是咖啡苦涩的味，像苦艾草的味一样，让人联想到失败的情。

“我说，如果他喜那个女孩儿，他们可以往……没关系。只要他不和我离婚，我不他在外面怎么样。”

且要了一杯咖啡，这个咖啡店的环境让她有恍惚，再加上这些天没怎么休息好，简直要睡过去了。等宋槐的跟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卡吱卡吱”的响动时，且才懒懒地抬起了。

吃饭了吗？且给云响发了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