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赦敛起了笑容，许久才问，“你累吗？”

章赦笑了一声，“是不是你所有认识的人都救过你？”

“没什么累不累，”鸳鸯，“能活着便好。”

“鸳鸯，你怎么认识楚淮山的？”

鸳鸯问她，“谁和你说的？”

钟离七抚笑，“自然是浚宁哥哥接我府。”

鸳鸯瞧着她没应声，钟离七笑笑也不过多纠缠，转离去了。

“不是什么？”钟离七笑着打断她的话，“无所谓是不是，反正这后院只有你我二人。”

扬州来的。

“他救过我。”

他们总让她意外。

“这个啊，”钟离七不请自坐，“这知府后院里住着的女人，除了你就是我，你说我该找谁？”

“是钟姑娘？”

章赦又：“我原以为你晚间会府，不想你会等我。”

“大家都这么说，”尚纹指着正院的方向，“那里的哥哥们都这样说，说这个女人不是个好女人，比姑娘……”小丫恍若失言，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躲在房间里的尚纹见人走了才来，皱着鼻走到鸳鸯面前，“我不喜这个女人，大家都说她是扬州来的瘦，专门迷惑男人的。”

他长叹了一声，“我最近遇见了一名故人，她求我救她，我救了。”

鸳鸯皱了眉，“姑娘该回自己的院了。”

尚纹抱着木盆回来，远远见着鸳鸯就笑着跑过来，“姑娘回来了。”

鸳鸯回房间打开了那封信，信上写到，“此间事已了，留去随意。”

她将红豆糕放在桌上，转问，“你为什么在这？”

鸳鸯脆闭嘴沉默。

鸳鸯看她，“我是问你为什么来我这？”

日影西斜，等到整个天幕暗下来，章赦才回府。

她突然记起那日在街上遇见钟离七的情形，她朝章赦喊了声浚宁哥哥，两人应是旧识。

“嗯，”鸳鸯指了指桌上的纸袋。

鸳鸯不声。

“大人，”鸳鸯终于开，“大人能否告知那人犯了何事？”

鸳鸯难得现在正厅，章赦任下人换下外袍，提着一盏灯笼朝她看来，“走走？”

等到人不见了踪影，钟离七才开斥诸不满，“这个丫若是我的，便活不过今晚。”

鸳鸯瞧了她一也没有追问。

“不急，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钟离七言辞不温不火，“我叫钟离七，或许以后会和你妹相称，既然我已府了，鸳鸯姑娘如今也该学着习惯一下，这府里多一个女人的日该怎么过。”

她不远不近的跟在章赦的后，两人走过月，绕到一曲回廊，期间章赦朝后瞧了好几，“没有什么要问的？”

鸳鸯解释，“我不是……”

钟离七跟在她后，“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么？”

“嗯，”章赦望着夜有些神，“其实我不应该

“多谢姑娘，”尚纹将木盆放在廊下，拍净手，屋拿着糕就要走，仿似没有看到桌边坐着一个人，“那我先回房了。”

“不是，我认识的人，大分都想杀我。”

钟离七。

章赦停下，站直了瞧着半藏在暗的人，“大事。”见鸳鸯直愣愣的瞧着他，又慢悠悠补上一句，“不过我奈何不了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