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定说了什么。”

姜歌无奈的摇：“敢敢恨……你怎么也为他说话了？你从来都对他评价不。”

姜歌挑眉：“一般来说是你死在我前。”

姜歌的目光在碰到姜和时会有一丝暧昧的犹豫。或许姜歌自己也从未发现吧！

——爸爸在遗嘱里说，让我照顾你一生。

啊！”

当姜歌恳求他，他一定会奋不顾的告诉他。

姜歌抬起。

姜振源眯起睛：“那我就托梦告诉你，不要来了。”

海风阵阵，他抱自己，低着走在砺的沙滩上。

“他说，他知那些证据是你送去的。”

姜歌一颤，像是被人从重重锤了一拳！

姜振源问他：那我死了以后，你想看见谁？

姜振源大笑：“那也好，我先替你熟悉熟悉海里的环境，给你铺铺路。”

“不是要去看爸爸吗？”姜歌疑惑的问。

姜歌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姜振源不见了。只有前一望无际的海洋。

“可是我很理解他。”姜和啧了一声，“他当了一辈官儿，但是骨里还是个浪不羁、敢敢恨的人。生前受尽束，死后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选择葬在一成不变的墓地里。”

一声悠长的鸥鸣传来，姜歌脸上的镇定变得支离破碎。

……

姜歌：“你说的很对……他毕竟是已经死了。”

第19章

姜振源从未表现一丝一毫的察觉，只有夜的烟才能承载他郁的不安。

姜和把姜歌带到了一无人的海滩。

“如果环境不好呢？”

“他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姜歌凭靠在游的栏杆上，对姜振源说：“如果我死了，就把我的骨灰洒大海。”

姜歌低抠着手指甲：“别托梦了，不想你死了以后还得看见你。”

“爸爸就在海里。”他指着远海鸥飞舞的海面。

“你们父俩真是……”

姜振源知姜和对姜歌的心思。他的表现太过明显，而姜振源最擅长的便是揣人心——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儿。

第17章

姜和回过来，皱的眉心舒展开。他平和的样像极了姜振源。

姜和停下脚步，看着姜歌越走越远的影。

“……你别说，真的。早就想打他们了……”

和姜和大而沉默的影。

三年前，姜振源带姜歌海。

姜振源笑笑：“你葬在哪里，我就跟你一起葬在哪里。”

姜歌回过来，声音被风打：“他到底说了什么？”

姜歌的泪从眶里不断的落，“真是……真是疯……”

姜和下了车。微凉的海风起他乌黑的发。

他在给姜和的遗嘱里说，我将亏欠你的，一并都还给你。

姜歌肩上的姜和的外，落到沙砾上，摊在他的脚边。

第18章

姜和双微动。

“我还是想知爸爸最后说了些什么。”

“我雇了一艘船，把爸爸的骨灰撒在海里。”他伸手掉姜歌的泪，“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大家都不太理解，这确实有儿疯狂的。”

姜和叹了气：“他毕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