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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风(2/3)

奥尔什方费了很大劲才念冒险者的名字。不知怎的他想说抱歉。他不是很介意被迪亚斯看到自己现在衣冠不整七八糟的情动模样,毕竟他们已经龙首营地的床单——他那时还并不于生理上的发情期。没到发情期的Omega不会被Alpha真正标记,即使这个Alpha猫魅会咬着他的后颈,捞他的腰狠狠到Omega柔的生腔,碾磨惩罚那着侵端的,让他连连息再也不能说完整能闹红猫魅耳尖的情话,最后在他被狠了失神呜咽的时候抵住磨开的窄窄的,还要边被鼓小腹边被征服过盛的Alpha扯住发往后掰着亲吻。就算到这样也只是短暂标记。

奥尔什方费力地息,太近、冒险者的信息素太沉重了。他不知他的挚友为什么生气,这只不说话的猫魅还是一言不发,泛着冷的手指还算有耐心地拨开指挥官凌的衣领,最简单的肌肤相让奥尔什方得更厉害了,他弯切地亲吻猫魅被雪沾连的耳尖绒,讨好的声音开始不太稳定:“挚友,你这样,我会站不住……”他确实几乎快整个人冒险者怀里。纵使指挥官足够健,但是他实在是太喜、太沉溺于冒险者的信息素,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发,Alpha信息素对Omega的诱导与压制作用在他上成倍加重。

但是,但是。奥尔什方曾经短暂地想。冒险者是注定要往前走的。要走多远,他不知。这是冒险者为冒险者的命中注定。所以究竟要不要留下些不会消失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龙首营地的门始终准备着为归来之人敞开。

“…迪亚斯……”

他、想、要、用、抑、制、剂。

那瞬间,雪崩一样从Alpha上爆发的信息素淹没了他。刚刺破肤还没来得及注的抑制剂瓶从他手中跌落,玻璃碰地清脆碎裂开的同时他被无比用力地抱住。“等一下、挚友…唔!”

而奥尔什方现在正于冒险者底下抓着那冷漠的玻璃

他被毫无悬念地捕获住,因发情而迷蒙的双奇迹般恢复了片刻清醒,重新堆满欣喜和激动。迎回来。他本来想这么说的。但是他张了张嘴,却连第一个音节也难以发。他困惑而自责地摇,还抓着抑制剂的手僵住好似是忘了要怎么注,他只能停在那里,缓缓地,试图呼唤他的挚友。

屋里如空气被冻结般安静。

受发情期持续影响的奥尔什方显得稍有些茫然,他望着不知何故还伫立在门没有动作的他的挚友丽的猫魅族,手掌微一用力就将锋利的针尖推刺胳膊中。

挚友。

冒险者屋不久还没透,遍的寒意直接贴上衣着单薄的奥尔什方,他冻得倒冷气,又仍然心疼地想把看起来真的很冷的猫魅好好抱怀里。他使不上劲。比他格小了近乎一半的猫魅轻松把他推到墙柜上,扒着他的肩膀抬吻他的脖间。带细密倒刺的碰到凸起的结,现在他变成了冒险者蔚蓝眸中那生死已成定局的猎

人的猫魅族,用宛若晴空的蓝眸盯住他,扫下去,他确信他能看见被兜帽遮盖住的那双锐的猫耳警觉地抖动了一下。

逐日之民的瞳骤然绷成危险的箭。奥尔什方毫无察觉,发情持续麻痹他的官,只有和挠心的真切地折磨不休。事实上他没有想什么多余的,他只是,为秉持忠良信条的独角兽骑士,本能不想麻烦他辛苦的挚友。又何况库尔扎斯不算个好地方。当然他完全着伊修加德…只不过是他觉得冒险者的足迹不该停留在这里。无论冒险者选择新的远方还是想要就此栖于他亲手构筑起的“雪之家”,都永远是他中惟一的、灼灼不熄的光。

奥尔什方试探着着唤冒险者。他把自己先唤动了情。这里毕竟是龙首营地指挥室,就算现在是更半夜也让人难以忽略这是工作场所的事实,奥尔什方闭上睛两秒想要冷静一下劝说冒险者和他去隔的休息室,然而猫魅的手先他冷静之前抓松了他的腰带往里探,已经被和的手指由此碰到更的地方,那仿佛能溢淌下来滴到指尖,只要轻轻地一戳了冒险者满手的甜腻气味。

奥尔什方非常吃力勉地靠着柜站着,他毫不怀疑如果冒险者的手指如果再挤开地…他受到他怀里的猫魅停了一下,然而不等他稍稍松气,那带茧的灵活的手指就无比缠人地Omega的,不断磨着又的甬

奥尔什方的视线无法离开冒险者。

指挥官还是那个受人敬仰的好指挥官,只是需要提一提衣领去遮那明目张胆的咬痕。奥尔什方作为Omega份象征的信息素,月桂叶馥郁的枫木糖浆,虽然一如伊修加德终年风雪天带着抹不去的冷度,仍然是足以宽任何人的令人安心的甜,这份气息没有沾染上丝毫别的东西。即使力充沛的冒险者把他得满胀得像怀了,也没能真正地在奥尔什方这里留存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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